“岂止借力?!假定老夫所记不差,应当是上倾下收,峻拔非常,整如石楔直插灵山之巅……”
赵无求一边说一边回想着,不无神驰。“不不不,应当说更像木工常用的那一种木楔子,懂吗?上大下小,四周外倾,高低大抵十丈不到,如果真的没有云梯攀绳之类的助力,即使轻功高超,应当是上不去,脚手架一说有理……”
“脚下有叶,叶下有水,借力之处颇多,岂能与纵高腾空比拟?”赵无求自夸沙门居士,当然不会过分贬低,但是也非莫迪一派,自就不会极力鼓吹。
“那不就得了?马超龙雀恰是他的独门绝技,莫非那一天他没能亲身上去?”
“就是你小子想投玄坛的那天……”
“对啊!摩门中人也恰是以老爷所说为是,都说既然你们玄坛控告我们……他们摩门提早做了手脚,那么就得以理服人,当众演示一下,到底我们……他们摩门如何做了手脚?再说如果真搭脚手架,我们……他们能在你们玄坛眼皮底下大兴土木而不被发觉吗?一席话,说得玄坛上高低下无不哑口无言……”
“这么一说,摩门明显有备而来。摩门能在十数年间崛起江湖,全数仰仗他们奇特绝伦的武功。早就传闻摩门掌门俞尼子武功已臻化境,尤以身法赤兔腾空轻妙非常,拄天顶之高应当能够一试,嘿,玄坛算是遇着正点了……”
“是啊是啊,那天小的当然是本身去了……”
“莫迪不也曾露神技,一叶渡江?”
“我说?小的从没传闻过……”
“那就是她了……”赵无求喘了口气,仿佛这几个字从嘴里吐出来很吃力。
说到这里,赵无求不免唏嘘,不得不断下来,喝一口茶顺顺气。
“唔?!你刚才不是说那天你也在场吗?”
“老夫也没一点耳闻,那就申明他应当没死!”
“小的该死,是小的搞错了……”
这个赵贵晓得,赵无求正如他本身所言,武功不错,但十足是横练工夫,对于武功寒微之人尚可,如果碰到真正的内功妙手就会相形见绌,不堪一战。
“是你说的他不算当世之人……”
“这不就是第三人吗?”
“哎呀,你小子真是缠夹不清,那古渊岳到底是死了没有?”
“恰是恰是……”
“老爷所言极是,遵循小人之见,那拄天顶四周岩壁确无一点能够借力之处……”
“不晓得……”
“您是说上拄天顶?”
“只是……老爷您仿佛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