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虎威镖局盛名远扬,买卖红火,传闻大半的功绩都是李东平的。自从十几年前李东平失落后威远镖局的买卖也一落千丈,大不如前。谁能想到李东平会来到这个偏僻的小镇上。这又是为了甚么呢?”
沈兰舟吓得一吐舌头,不再问了。
等升官、等发财,等君入瓮!当然,等君入瓮这个词有着主动的意义。可惜呀!侯家集就像一个不大不小的瓮,沈方鹤几人倒是很像已经入瓮的君。
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菜未几酒却热了两大壶。
花满月吃了一惊:“你说那年青人是个女娃儿?”
沈方鹤点了点头道:“他的毒伤发作了。”
沈方鹤道:“怜儿。这支玉簪就是怜儿娘的,当年老张说簪子丢了,看来是怜儿藏下了。”
“嗯,”沈方鹤回过神来,喃喃道:“怜儿走了两个月了吧?”
花满月接过玉簪,只见那簪子镶龙带风,玉质圆润,好东西。细看簪尾处三个小字:祁凤鸣!
沈方鹤笑了,用筷子点着儿子的额头道:“你呀!眼力太差了,你看不出他的老态是装出来的。”
“你在那里看到的他?”
“不晓得。”
沈方鹤说完冲沈兰舟使了个眼神,沈兰舟点点头,和丁苗端着酒菜上了楼。
“爹。”沈兰舟唤了一声。
“没有。”
丁苗听了心头一紧,默不出声。
沈方鹤又喝了一口酒,边嚼花生米边说:“老李去县城已经去了一个多月了,人没见返来也没有动静带返来。看来怜儿不在县城。”
“楼上那对父子已经三天没交房钱了。”花满月道。
燕秋离沉吟了一会儿道:“师兄,我感觉有点蹊跷,我们堆栈上面就是医馆,他既然身上有伤,为何不医?”
沈方鹤喝了一口酒,夹起一粒花生米,筷子停在半空人不知想些甚么,愣在那边。
看着这枚玉簪,沈方鹤问道:“你见过他?”
“他在那里?”
“他让你们来这里的?”
等是一种令人焦急又很无法的行动,如果有别的体例信赖没有人会情愿等。
“那他万一不喝酒呢?”
“青瓦房三十里外的地盘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