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员,能看看我的画吗?”
张纯祯思虑着前次和杵春伊久会商的“中西连络”的思路,细心地描画着心中所想的服饰,没有去打搅杵春伊久。倒是袁叔宁肄业心切,不断地将本身画好的成品交给杵春伊久评看。
他望了望袁叔宁远去时踩在雪里的足迹,因为高跟鞋不稳的原因,时深时浅。他说:“她有对绘画的酷爱,可惜天赋差了一些,又重心都放在人际来往的琐事上,很少重视专业的学习。”
她把风衣和旗袍的搭配拿去给杵春伊久看,杵春伊久眼睛一亮,沉吟了一下说:“设法很有创意,不过不要范围于风衣比旗袍短两寸的这个设想,能够尝尝风衣和旗袍一样长,又或者是风衣比旗袍短,或许别有神韵呢?”
“那你还要她就教我?”
张纯祯皱眉,随后点了点头:“我晓得了,我待会给她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