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下,肥胖者说道:“草民余国柱,这位是草民同亲敖天印,我们本是武昌府大冶县人,家中贫寒也读过一些书,可惜屡试不中。数月前,因连降大雨导致地步被淹颗粒无收,大伙靠野菜树皮充饥。可官府不但不体恤灾情,现在还要加征苛税,全部村里几十户人走投无路,只得背井离乡外出避祸!我与敖兄携家流落至此,若非大人设流民营开粥棚,我们恐怕早饿死他乡。本日见城门布告,得知大人意欲建乡团,我二人愿以微末之学,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敖天印也躬身道:“草民鄙人,行伍练习略知一二,若大人信的过,草民愿为大人练习出一队强兵来!”
“分!”民团一分为二,各向相反方向跑动,相距五十步而定。
余国柱跪道:“大人但请叮咛,草民无不效命!”
董彬哈哈一笑:“放心,到时不会让你亏损。顿时就要过年了,届时各县都要来蕲州述职,到时候再谈此事!”
“布阵!”两队顿时动起来,半晌又归于安静,场上呈现一个箭矢阵,一个弯月阵。
徐明当下就有了决定:“敖懦夫,从马上起,你便是齐昌民团副团长,帮手杨捕头招流民练精兵!”
“二少爷,老爷来信了!你这是碰到甚么欢畅的事了?”李福拿着一封信出去,看到徐明眉飞色舞的。
合法徐明自我沉醉之际,王六来了:“大人,衙门外有两个流民求见,杨捕头叫带来让大人看看。”
董彬点头道:“是个练兵的人才!天祥,看来我得考虑考虑,把今后其他各县组建的民团也交给你齐昌来练习啊!”
徐明心中非常感慨,这如果在21世纪,人比地多,寸土寸金,哪会有这么多的地盘拿来去安设流民啊。
徐明请两人坐下,并让王六上茶,才说道:“现在胡人犯境,朝廷里权臣当道蒙蔽圣听,不思励精图治整军安民,反而横征暴敛,弄得民不聊生。本县位卑言轻,只能经心保我一方安然,可现在蕲州匪患四起,这才向知州大人发起兴建民团。不知二位先生,可有良策教我?”
余国柱忙道:“大人过奖!兴建民团,草民觉得有三策可行。一,可取之于各乡绅豪强,其各家皆有护院仆人,身强力壮招之便可堪用。二,在各乡里均设民团,数十人不等,闲时堆积练习,农忙时各归其田。三,现下贱公浩繁,可许以无主地步,招其强健者集合勤加练习,有事时配以刀枪,戋戋匪患不在话下。”
敖天印欣喜万分:“草民……卑职服从!”
李福笑道:“是的,你快拆开看看,我去后院去看看那群娃。”自打徐明带回十几个半大少年,这后衙就热烈的很,李福平生无子,看到这么多后生,整天都乐乐呵呵。
“列队!”敖天印一声令下,三百民团半晌调集结束,涓滴稳定,全部操场只要脚步声。
董彬赞叹道:“假以光阴,怕是我州府正规兵勇都难以言胜啊!这领兵的是何人?”
余国柱一旁帮腔:“敖兄自幼习武,并熟读兵法,对于行军练武很故意得!”
“变阵!”两队攻防互换,又是一个喊着震天杀声的箭矢冲向严阵以待的半月。
余国柱原觉得能在民团混口饭吃就不错了,没想到竟还能去都城,这一身所学也有了用武之地了。他再度跪下,正色道:“承蒙大人不弃,我余国柱定当竭尽尽力,助垂白叟一臂之力。哪怕都城是刀山火海,余某搏命也要保护垂白叟全面!”
徐明大喜道:“太好了,终究不像前次李时珍那样,盼了一个多月才见到真神。”想到这里,不由得顾虑起黄晓琴来,但愿古迹产生,她能克服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