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间，是跪在那边，头都不敢抬的白袍祭奠。
应当是圣女常常出入才对。
教皇喃喃自语，轻笑开口：“哑忍……”
扫了还是跪在那边，腿有些颤栗因为跪了太久的白袍祭奠，教皇安静开口：“起来吧。”
“神赐大陆即将乱了。”
没错，还是那座雷山。
停顿半晌，卡帕兰发笑：“任何情感到了极致的人，都是可骇的。高傲到顶点，强势到顶点，聪明到顶点，哑忍到顶点……”
教皇看着火线，轻声开口：“你回罗曼帝国去……”
“但他不但没活力，没还手……乃至还主动凑上来让持续打。”
卡帕兰身子一顿，昂首轻声开口：“陛下，是我办事倒霉……”
“陛下……”
固然返来的途中卡帕兰还是决定接管白袍祭奠的要求承诺以后见到教皇陛下，会替他讨情起码免除审判也就是传说中的极刑可免。但是这么痛快底子问都没问只是跪了一会，就这么算了，很出乎料想。
卡帕兰想了想，点头开口：“有……但和没有一样。”
“陛下……大抵的景象就是如许的。”
教皇没说话。
卡帕兰细心想想，感喟点头：“陛下，还真没有……起码我没见过。”
并且在圣女已经自主于罗曼帝国圣庭分部以后，他便真的常驻于此。或许感念有一天神能够降旨给他的诚意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