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不知如何是好,两个门徒都被人擒去了,他能做甚么呢?那但是内五堂!他一个小小的外堂主管,在人家眼里,连蝼蚁都不如。他能做甚么呢?
白桦抢先开路,一群尽是血污的羽士押着一个独臂,一个黑毛大汉,龇牙咧嘴,跌跌撞撞出了会堂。
王朗哼了一声:“臭小子,一点都不安生。才给他们一点自在,就对劲到没边了,连岛都不回!岂有此理,李四,你先待这,看我把那两个小子揪过来。”说着便跑步去寻门徒身影。
多宝瞋目而视,身材却支撑不住,直直的今后仰去,庞然虎躯“咣当”倒在地上。
王朗猛的甩了甩头,暗道:“老子又活了这么多年,也没甚么好怕的,怕个毛啊!”上前一步,大声叫道:“故交来访,白桦师兄别来无恙否?”
王朗瞳孔猛的增大,两只手不自知的紧握成拳,微微颤抖。暗道:“为了那两个臭门徒,老子的破命可要没了!真他奶奶的闹心!”把心一横,牙齿狠狠咬住,疾步往屋外而去,连告别都顾不上了。
本来堂中一名少女也插手了法会,趁着晚间无事,大肆吹嘘明天见闻,在没去的姐妹面前挣个面子。事情本来刺激,又加上她死力衬着,把那群八卦少女乱来的镇静难耐,围着她要她说那独臂少年最后如何。
赵昀傲视环顾,见这些人都畏缩不前,哈哈大笑,终究一扫多日来的倒霉。多宝咿唔叫着,双手胡乱敲击本身的胸膛,表达对师弟的歌颂之情。
他细耳一听,大惊失容,仓猝叫道:“黄堂主在否?我是火浣堂的王朗,不知你们议论何事,这么兴高采烈?”
这时听到王朗来访,黄堂主连同一班少女仓猝把王朗请进屋子,把情状跟王朗说了。王朗如被五雷轰顶,脑筋眩晕,涩声道:“你说的可真吗?这可打趣不得。”
旁观世人又是震惊又是好笑,这时都热烈会商起来,只觉此次法会有很多亮点,真是刺激连连,不虚此行。那峰少躺在血泊当中,早已不省人事,不住的往外流血,一时也没人理睬他。
转眼之间,风云突变,只把世人瞧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