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已经接管了他奇特的装聋作哑,接着说:“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怕疼。”
两民气机各别,好半天里谁都没再说话。
方士清抓狂道:“你闭嘴!不准说!”
幸亏有过一次经历,他明天又喝了很多酒,痛感比起上一次轻了很多,南瓜也比上一次谙练很多。并且南瓜天赋异禀,次次都能顶到特别深的处所,方士清本来就醉酒头晕目炫,愣是生出那玩意儿要顶到他喉咙去的错觉,哭了没多大会儿感受上来了,固然还是疼,但是疼痛里混着庞大的愉悦。
王齐却非要说出来:“加上此次,我跟你上过两回床了,我如何还能和你姐姐过下去?”
“清清,”那人说,“我……”
方士清忍无可忍大发雷霆:“你是不是有病?你!你就是有病!”
王齐张了张嘴,道:“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