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谷子熟透了, 大伙都在抢收, 赵兰香这弱劳动力分派到了看晒谷场这类轻松的活计。村庄里那些壮劳动力在收割粮食、给谷子脱粒、扬场。郊野里柴油拖沓机轰鸣的声声响彻了湛蓝的天宇。
没想到下半夜来值班的人竟然是顾工,贺松柏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
“累不累, 不如你明天来和我一起看场吧。”
他咳嗽了一下,“我睡了,有甚么事必然要叫我。”
还老在她的面前提他!
赵兰香眼神里带着一丝的迷惑,贺松柏拍了拍她的肩,“走吧,我送你归去。”
贺松柏勉强地接管了。
“‘钢是在烈火和急剧冷却里熬炼出来的,以是才气坚固和甚么也不怕。我们的一代也是如许的在斗争中和可骇的磨练中熬炼出来的,学习了不在糊口面前屈就。’”
一向繁忙到傍晚,炽热的阳光把每小我的肤色都晒黑了一个度。赵兰香从家里带了淡盐水给人补给水分,淡盐水被她特地放到冰冷的井水里镇过的,特别冰冷解渴。
贺松柏猛吸了一口烟,爽冽的烟浸入喉里,刺激了一下又复苏了。他淡淡隧道:“你如果干不了那么多活,能够偷懒打个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