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短长呢!”曲暄挺着小胸脯说。
甭管其别人如何想,归正曲仲冬这一家子感觉特解气,他们变着法儿的夸了小曲宁好几天,直夸得她晕晕乎乎的,就跟踩着云彩似的,美呀,内心可美了!
“就是,二爷爷都气哭了……”
但是,并没有人来救他。
“是啊……多亏了三哥,要不还指不定出甚么事呢!”曲仲冬伸手扶住了曲仲秋,接连点了好几下头。
跟着他跑的很多,直接吓呆了的也有几个。不过奇特的是,这些狼狗看都不看他们,追着连滚带爬的刘贵三走了。也是刘贵三不利,他先是滚过了一片苍耳,又扎入了鬼针草的地盘儿,满身高高攀没一处好处所了,连喉咙都喊破了。
“把义士家眷逼成如许……这不是丧知己嘛!“
“我,我会咬人!”带着一头雾水的小曲襄鼓起又软又白的脸颊,装出很凶的模样。实在,他还不是太明白两个哥哥说这话是啥意义。
“我也是,我也是,上回我都把大哥撞翻了!”这倒是真的,别看曲国胜才五岁,建议威来就跟头结实的小牛犊一样。
救是不成能救的,这辈子都不成能。
等这件事的热度降下去以后,大秋也就到了,大师伙整日都忙忙活活的,就没甚么闲心在群情其他的了,曲仲冬他们的耳边总算是规复了昔日的清净。
明天来的这批小将还真热血过甚了,憨直又打动,不过幸亏跟他们讲事理还讲得通,今后多经点事儿历练历练就好了。最可爱的是刘贵三,只想着告黑状能很多少好处,完整不顾别人的死活,哼,心肝都坏透了,今儿就不能让他顺顺铛铛地分开。
那些小将也松了口气,说实话,他们的腿肚子也颤抖着呢。
这时候,曲仲秋一骨碌就坐了起来,行动利索极了,他也没管那些小将是不是走远了,逮着曲仲冬就数落开了,“方才我如果不出来,你是不是筹算就让他们搜了?傻吧你,万一搜的时候有人动了啥手脚,你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我奉告你,再有下回,你就把二哥二嫂的义士证明拿出来,看哪个敢折腾!”
不过世上可没有卖悔怨药的,眼下他们也只能向曲仲冬他们低头,那一张张年青气盛的脸啊,这会儿臊得跟猴屁股似的,有两个还红了眼圈。说完软软和话以后,他们这一队人就耷拉着脑袋朝村外走,也捎带上刘贵三这货了。
刘贵三扑通一声结健结实地摔在了地上,猛喘了十来口气才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他抬手摸了摸糊了满脸的鼻涕眼泪,嗷嗷直哭,“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觉得这回必定得把命丢这儿了……”
岳翠云忙活完以后,一进西配房就听到国胜和曲暄这小哥俩在叨叨刚才在大门口那儿产生的事情。
这么一想,她身上一阵阵发冷,怂了,怂了。
神特么再有下回?!
曲宁冷静的在内心安排开了,想到某些画面,她忍不住咧开小嘴儿,粉嫩嫩的牙床毫无讳饰的露了出来,那双清澈亮的大眼睛笑成一弯新月,敬爱极了。
大师是挺不肯意获咎这些小将的,毕竟他们背面站着的是革委会,可说点公道话又不必然非要冒头,躲在人群里哔哔就挺好的,这些小将总不能从人堆里把他们挨个找出来吧。
“啊啊啊啊,跑啊!”领头的小将扯着嗓子喊了句,然后回身,撒丫子就跑,他只恨爹妈少给他生了两条腿。
事情一了,大师伙儿也没多呆着,各回各家忙活去了,不过曲仲冬没让他三哥走,而是把人拉到了正屋。他拿出藏了好些年的酒,又叫岳翠云帮着做了两个下酒的小菜,老哥俩喝着小酒唠起嗑来了。
这一队小将平时顺风顺水惯了,被这一通‘闷棍’打下来,脑袋都将近炸了。他们低眉耷眼的相互互换了一下眼神,脸上挂起了同款苦笑,悔啊,他们内心悔啊,咋就等闲信了刘贵三的话呢,查也不查就直接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