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本年竟然这么好,才过年没多少天,就能又吃到肉了。”
贺敬东道:“这不是有两端野猪吗?一头我们措置了,把肉送到副食品收买站,少说三百多斤肉,也算我们本年对国度的进献之一,比及年底能够少交一两端猪,卖野猪肉获得的支出归于大队总账上。另一头野猪措置后,除了齐淑芳同道本身留下的部分,其他的归于大队,然后按人头分给统统社员。当然,谁家分了肉都是需求记账的,年底算账。”
这具身材客岁的工分一共有多少?不到三千分。这还是贺建党和贺建军偷偷照顾着这个丈夫不在家的弟妇妇,给她记的工分比较高。有了这些工分,分粮时能分很多粮食,分钱时也能分很多钱,出产队不成能毫无节制地分粮食给社员,多出的工分会折算成钱。
那些干部们有人但愿她算净重,有人但愿她算净重,但愿她算净重的必定都是贺家本身人,不但愿本身家的媳妇亏损。
这时候甚么最首要?肉,她不缺,她缺粮食,她想囤积很多粮食,想每天吃细粮,细粮就是面粉,唯有小麦能够出品。她还想吃大米,不过大米是算在细粮里的,但代价比面粉贵。
至于一大堆剔出来的猪头、猪蹄、猪尾巴、猪骨头、排骨以及下水等,齐淑芳很风雅隧道:“这些就不消记账了,大队长和支书看着如何分吧,或者支个大锅,放一些萝卜白菜炖一炖,大师都尝尝。”本身又从留下来的一百斤肉里割出二十来斤和这些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