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嫂子回身回本身家的堂屋,齐淑芳只能按下疑问,直接举着油棉纱问贺建国。
下午陆连续续另有人过来奉求,大师都没票,有票也没体例在上海用,以是都是给钱,奉求贺建国和齐淑芳看着买,能买到当然值得欢畅,买不到就买不到,拜托也是五花八门,有想要皮鞋的,有想要纱巾的,有想要彩色被面的……
因而,下午剩下的时候就是贺建国去还桌椅,齐淑芳在家盘点收到的粮食。
但是,棉纱浸的油未几呀,滴都滴不下来。
贺建国推让好几遍都不可,只能收下。
“好,好,好,我说,我说。”谁都回绝了不了这么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并且张翠花也想和这位弟妹交好,没听儿子都说三婶子是大好人,“那纱布上的油是用来炒菜的,你不说炒菜,却要洗掉,你说大嫂能不成惜嘛?”
应当是擦鏊子用的吧?齐淑芳不肯定地想,回想本身效仿原身技艺而烙煎饼的景象,特别筹办一块厚厚的黑黑的油靠子,沾点油往鏊子上蹭一遍,煎饼烙熟后就特别轻易揭起,非常完整,不会黏在鏊子高低不来。
午餐持续到下午两点多结束,能够说是宾主尽欢。
“不消来擦鏊子能用来干啥?”齐淑芳也瞪大眼睛,比眼睛大,谁怕谁?
油靠子擦鏊子是鏊子纳福?这不是应当的嘛?如何就成鏊子的福分了?
乡村都是这么做,家家户户缺油水,没人会嫌弃是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