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得了一盒蛋糕和两块手帕,此次白得一只野鸡,这不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周国红对十斤白米和十斤白面的心疼也减轻了很多,对齐淑芳特别热忱。
齐淑芳进山就没有一无所获的时候,她打了六只公野鸡和三只公野兔,捉了两条鲤鱼,本身留两只野鸡,其他的给沈二蛋家送去。
马大娘输人不输阵,咬牙应了下来,如果拿不到野味,本身家的酒菜是真不能和沈家比拟了,今后儿子也得被沈玲玲压一头。
齐淑芳笑嘻嘻地看着她,“马大娘你还要不要?你如果不要,我去问问玲玲她爹娘。沈家明天嫁女儿,也办四五桌酒菜,我看他们家明天杀了养了一年多的两只公鸡和两只公鸭,就是明天洗的肉皮没有多少,估计不敷。”
马大娘回家背来二十五斤玉米面,齐淑芳衡量一下就晓得差一斤,倒进本身家面袋子里发明没有质量题目,也就不计算了,逼马大娘狗急跳墙没意义,因而就把两只风干野味给她。反观马大娘竟然随身带着借来的秤,称了称,发明野味足足有五斤半,这才仓促拜别。
齐淑芳眉头一皱,不等她细问,就听正在洗碗的张翠花开口道:“淑芳,你家去看看,马家明天娶媳妇,比这边还忙呢,如何有空去你家。”
“回家了,玲玲她婆婆在淑芳家门口转悠,她回家看看是甚么环境。”
齐淑芳细心察看了一下,发明来客也都和霍剑锋他们来本身做客一样,都自带口粮和礼金,沈家支出的代价就是菜。她还发明沈要武很不欢畅,一问启事,才晓得沈玲玲到底还是穿戴新衣服出嫁了,那衣服是沈二蛋两口儿攒的布票买了布做的。
贺道星一脸对劲洋洋:“三婶,你别怕,俺每天带人盯着马大奶奶,只要她出了出产大队,俺必然能晓得,俺娘说,得防着她说三婶的好话。三婶,她如果说你的好话,俺就去骂她。俺三婶可好可好了,她最坏。”
这里,差未几等因而她的第二个家了。
“奶油蛋糕比肉贵,当然比肉好吃啦,现在既不去上海,手里又没有钱,是买不到奶油蛋糕了。”齐淑芳忍不住好笑,看到贺道星绝望的神采,转过话题,“不过,三婶家里另有几颗糖块,能够嘉奖你。”贺建国第二次送野味时,李老和齐婆婆回赠他们很多食用糖和十锦糖、明白兔,还剩一些哈尔滨牌子的十锦糖没吃。
亲娘对本身没好神采,沈要武也没好声气,她这两天和赵铁柱来帮手干活,就是要看看新衬衫和新裤子被本身烧掉了,沈玲玲穿甚么衣服出嫁!
齐淑芳点点头。
齐淑芳点点头:“晓得了,二嫂,我这就归去。”
如果说沈要武的婚礼比较普通,不收礼金也不宴客,那么沈玲玲的婚礼则是豪侈,很昌大,马家和沈二蛋家都是既收礼金,也设席席。
尝到野味换粮食的长处,周末,齐淑芳拎着一只活野鸡去找霍剑锋。
沈二蛋老婆看着齐淑芳:“淑芳,你的话还算数不?”
贺道星俄然从内里跑出去,拉着齐淑芳就往外走,“三婶,三婶,俺瞥见马大奶奶在你家门口转悠了好久,两眼冒光,必然打了坏主张!”
“那我就回家等着了,淑芳,你可得用点心,这但是我们家头一桩丧事。”
齐淑芳没筹算借,她微微一笑:“真不巧啊马大娘,之前俺晒的那些野味,除了建国在家吃的,其他的都给他带走了,就剩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子……”
刚把野山羊和野兔子捞上来的齐淑芳顿时来了精力,这是发财的节拍哇!
“你别忙着打断。”齐淑芳紧接着开口,“剩下这两只足有五斤重,我一向没舍得吃,筹算和人换粮食。当初分口粮时,我们家只要我的,没有建国的,建国返来十几天,吃了我一个月的口粮,眼看着就到青黄不接的时候了,家里粮食不敷吃,我总不能挨饿吧?因而我就想拿野味换粮食。副食品商店内里风干鸡是五毛多一斤,一斤玉米面九分钱,我这里一斤换五斤,谁给我送二十五斤玉米面或者四十斤红薯干面,谁就把这两只野味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