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芳把贺建国叫到一边,叽叽咕咕地小声筹议半晌,重新回到贺建党跟前,“大哥,我和建国承诺了。”
整工分就是一个劳动日,也是十个工分。
贺建党想了想,接着道:“如果然把野猪打下来了,我做主分一头野猪给你们,其他的算作个人财产。因为是我拜托你们,又有出产大队的劳力跟着,以是我只能做到这了。”
贺建党思考半晌,感觉有事理,当即动手安排。
齐淑芳猎奇地瞅了一眼,这感激信如何和奖状、结婚证、男到女家落户证明都一样呀?她还觉得就是一封信呢。
夏季存得住,好好风干,年底和来岁一年都不缺油水了。
不过,她对贺建党代表贺楼大队给的感激信很感兴趣,真把山上的野猪一网打尽,感激的不止贺楼大队吧?能在本身和丈夫的经历上添上一笔光彩,何乐而不为?顿时就到年底了,很多同事表示得特别主动,都想争一个先进事情者的名誉称呼。
固然早推测会有如许的场景,但齐淑芳可没想到结果这么好,她面庞红红的,有点不美意义地谦善了一番,活脱脱就是个年青有活力又不放肆的好同道。
小弟最看重弟妇妇,他们不缺钱不缺东西,贺建党灵机一动,“老三啊,我想好了,你也跟着进山,等处理了我们出产大队的后患,我当即就写两封感激信,别离送到市委办公室和铁路局,感激你和淑芳为我们贺楼大队做出的进献。”
此次贺父和贺建党、贺建军家都分了很多野味,齐淑芳就没别的给他们。
王大姐呆住了,她真没想到齐淑芳有这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