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是这个意义。”他微低着头看她，声音很轻：“你信吗？”
阮软低头去看浏览了解，看了两遍，还是没忍住，扭头去看陈随。
阮软和陈随走过来。
阮软出去的时候急着上厕所，走得快没重视，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筹办回阅览室时，才看到站在楼梯口中间窗户的陈随。
“没甚么。”他转过脸，目光比刚才要暖和了几分：“出来持续写功课吧。”
“嗯？”陈随皱眉表示不解。
图书馆很温馨，除了翻书的声音，就是笔尖在纸上写字的沙沙声，阮软写完前面，翻页时，余光偶然间瞥到中间陈随，他眉头紧皱，较着已经有些心浮气躁了，再一看他的试卷，只写了几个挑选题，此中有一半还都是错的。
陈随转过甚，视野落在她湿漉漉的手上，“出来上厕所？”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这道题不会做吗？”
等她讲完，陈随也听懂了，看着草稿纸上她的演算过程，眉头不自发皱了起来，本来这么简朴的吗？但是为甚么他方才看了十几分钟，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