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噗通”,我感到本身的心脏跳得越来越迟缓,像是被人挂上了两个上百斤的秤砣普通,几近不堪重负,并且伴跟着激烈的头晕目炫,只能侧身倚在门框上。
梦终有醒的时候,那么,我会不会醒在十八层天国里,面对刀山油锅、夜叉恶鬼?又或者,此前经历的各种都是南柯一梦,醒来时,父母大哥全都健在,就连爷爷也是神态复苏、精力矍铄的正凡人?就像古籍中说的,庄子觉得他的人生是梦,而化为胡蝶的那段时候倒是实在的。那么,是否能够说,我在曲水亭街老宅的二十余年糊口是梦,而现在即将达到梦醒的此岸?那此岸等候我的会是甚么呢?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知该问些甚么。
话音刚落,殷九爷便惊呼起来:“部下包涵――”
“我们只要那东西,现在,顿时去找,把这里的地全都翻起来,找。”那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