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来看望下你。”霍克自顾自走进了房间,把手上的草叶放在了罗德身边的桌上,“这是从砍木队那儿弄来的草药,切碎用水熬成酱,专治外伤。”
“天然是真的,我一个表兄在四周干活亲耳听到的。”
“那些看管,很多都是佣兵出身,动手黑的很,一不把稳,你就把本身给搭出来了。”霍克说道,“值吗?”
“嗨,传闻罗德是个死脑筋,看这模样是真被阿谁死婆娘迷住了。”
一个简易的T型木架被按在了木台上,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被枷锁绑在了木架上。他脸朝着下方,垂下的灰发遮住了他的面庞,但是从他身上鼓起的腱子肉能够看出,此人应当很有把力量,在营地里必定不是知名之辈。男人上身没穿衣服,暴露了伤痕累累的背部。新奇的伤痕交叉在他背上,嵌在起伏的肌肉当中。
“你懂个屁,越是这类闷声不响的人,越是能做出吓人一跳的事情来。”
这话听得霍克都微浅笑起来,浑人好啊。他最喜好和这类好忽悠的人打交道。
罗德吸了口烟,低头并不说话。
“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本来他被关禁闭了,怪不得这几天都没见到别人。搞得我犁坏了还特地跑去隔壁营地修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罗德用余光瞥了一眼门口,粗声粗气地说道:“明天不上工!”
“再被他们捉起来打一顿?”霍克嘲笑道,“那季益君都说了,念你初犯,从轻惩罚的。如果再来一次,信不信你本身都给关进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