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师妹这话说的倒是一点儿也没错,‘晚半拍’这名号都跟了他一辈子了,如何能是说改就改的了呢。”
“是是是,都是三师兄的功绩,明天又让我们年青了十岁,呵呵!”
“命算是保住了,只是恐怕……”听着莫不言那仿佛有些体贴的扣问,老者无法的摇点头并未几言,语气中多有可惜之色,固然未有言明,但是显而易见,这个弟子此生的修行之路也算是到此闭幕了。
吱…啪……
“师兄你先消消气,切莫要如此打动。”对于大师兄的起火,闵自流是清楚的,他这个大师兄天生一副火爆子脾气,做事情向来也是说一不二的,只如果他认准了的事情就是有九头牛也拉不返来。
“行啦行啦,我们就别在这笑闹了,让别人看去了还觉得我们这是为老不尊呢,话说想必你们应当也是看到了府令焰火才赶来此处的吧?”
“是啊大师兄,你先消消气,我们师兄妹多年未见了,别一见面就是这番怒焰,多学学人家三师兄,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一副长幼孩的性子呢,没事多笑笑。”说着女子向前递去一盏泡好的新茶。
看着一世人群的分开,老者这才如释重负般随便的用着袖口擦拭着尽是汗水的额头长叹一口,语气有些沉重道:“明天这事儿临时不要对外鼓噪,别的严禁统统门内弟子再次踏入冰镜湖半分,宗利啊,现在出了这等事情,看来费事也将接踵而至了,牢记此事不要张扬,容我稍后和其他几位上人商讨过后再做筹算把。”
“笑,我能笑的出来吗?”说完老者也不顾茶盏中升腾的热气,抬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茶水四溢的香气仿佛有些陡峭了他的心境,不过蓦地间身子一顿又像是想到了甚么,持续道:“二弟,即便如此,此事也不该该告急到让你动用九字焰火令的境地啊,你是不是另有其他的事情没有奉告我们?”
“是啊大师兄,到底是何人敢如此胆小,竟然动用我府门的‘九字焰火令’,莫非是仁宗利阿谁小子惹出甚么事端了吗?”听着大师兄的发问,阿谁女子也是收起了方才的笑意,方才闪现出一个父老应有的姿势,声音中带着峻厉,柳眉舒展满腹的疑问。
“甚么,闵前辈,这等戋戋小事还用的着轰动其他几位上人吗?”听闻老者话中要调集其他几位九府门的上人,仁宗利显得非常吃惊,张大嘴巴一副不成置信的神采。毕竟自从他入得九府门以来,还从未见过有甚么事情能够一次性的聚齐五大上人。
看着老者眉宇间的凝神之色,已无大碍的启天急于想要解答心中的迷惑,一旁谨慎的插起话道:“前辈,方才那究竟是个甚么东西?”
“额,这个……”看着面前这个掩口嬉笑的仙颜女子,老者一时有些不美意义起来,像是老顽童普通挺着巨大的将军肚用手不断摩挲着本身有些斑秃的头顶。
“哎……”看着几人的不解,老者闵自流并未答话,面上尽显凝重之色长叹一声。
嘭…跟着一声手掌拍桌的炸响,一方厚重的实木桌上本来平整的桌面此时鲜明呈现一个深陷的五指掌印。
“莫不言,莫非你还嫌眼下的事情不敷乱吗?”看着他还想要说着甚么,一旁的清闲子严声厉斥。
听着对方的再次发问,闵自流苦笑道:“师兄你说的没错,这般事情还真不至于能够打搅到师兄弟几人,此番如此告急调集你们于此,的确是另有它事,师弟我是实在拿不定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