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翁,三叔翁是否受我连累这事在大夫诊治以后自有定论,我晓得您是为我好,可您再体贴您的孙女一家人,也该等事情水落石出以后,再做决定不是?当然,若您是担忧三叔翁出了甚么不测,终究导致孙女一家罪非难逃,同时你也愧对四叔祖一家,我现在便能够给您必定的答复,您大可不必如此,因三叔翁顿时就要醒过来了。”萧楠淡淡一笑,迎视着萧长河肝火冲天的面孔,不急不缓的接过话头。
喝完这碗糖水以后,他一向闭着的眼睛终究渐渐展开了,看着面前围着这么一圈人,不由一脸茫然的道了一句:“我这是如何了,你们怎的都在这里?”四周静观着这一幕的人倒是齐齐呆了一呆,这萧家大娘子竟然还晓得医术?
“我并不懂医术,只是这些年跟着我父满山跑,晓得一些根基的抢救事理罢,三叔翁的症状看上去像是体力不支导致脱力昏倒,他刚才本就要醒了,再加上一碗糖水弥补体力,自但是然的就醒了过来。”萧楠瞧着世人的目光,浅笑着解释了一句。
“三婶,请稍安勿躁,在这么多双眼睛的谛视之下,我还能害了三叔翁不成。”萧楠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答道,她将萧铁树扶起起来以后,一手支撑着他的躯体,另一只手则悄悄的在他后背揉拍了几下,待林氏端着糖水过来以后,萧楠顺手接过来往萧铁树唇边一放,本来闭着眼的萧铁树竟是伸开口,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将一碗水喝了下去。
“铁,铁树,你,你没事了?”此时,好不轻易回过神来的萧长水仓猝凑上前来,颤声问了一句,至于还在一旁发楞的小朱氏,则被挤到一边去了。
“却不知那相师是那边人士,姓甚名谁?”萧楠对萧长河脸上的厉色视而不见,转而又问。
“三婶,三叔翁刚从昏倒中复苏,身材还虚,若任你这么扑下去,只怕方才醒来的三叔翁又要晕了。”萧楠眼明手快一把拦住小朱氏,淡淡的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