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那我也就无妨翻开天窗说亮话,你说你们在外任的几年中未曾虐待过家里半分,我想问问,客岁家里产生了那么大的事,你们可有出过半分力?没有,你们假装不晓得,我也压根没提,我将嵩县的铺子一应抵押了出去,却没有动你们结婚时给你们备上的阿谁院子,倒是你们俩都看不上,恐怕人家上门打秋风的贞娘一家送来了七百两银子才让林家度过那次难关。”
在这大冷的时季,卫氏直被林秀才的话逼得汗出如浆,故意反回嘴几句,可喉咙却硬得像板块普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林秀才顿了一顿又道:“卫氏,你是我的儿媳,身为你公公,我不好苛责你甚么,你即便有错,那也是我儿子的题目,以是,这些错误我不会推在你的身上,我本日要做的事是要给我这好儿子好好上一课,你没事最好少插口。”
林泽煜愣住脚步,转头悄悄打量了林秀才一眼,待他看清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时,心头格登一声,暗自道了一句糟了,自家老婆本日的作为只怕是完整触怒了父亲,他微微摇了点头,按下心头的不安,回身拜别。
“很好,你还算记得清楚,可你又是如何做的?”林秀才双眸蓦地一厉,他目光如箭般紧紧盯着林煜煜,一字一句的开口问。
林秀才就站在前院的堂屋等着他们,待这佳耦两人走近,林秀才阴沉着脸,一声不发的回身朝书房行去,林泽煜与卫氏紧随而进,进门以后,林泽煜伸手关上了房门,关好房门以火线才回身,却见林秀才抓起一块砚台朝他砸了过来。
“嘿嘿,卫氏,听你话这意义是你们佳耦两人已做得仁至义尽,倒是我这父亲不慈,决计针对你们,对么?”林秀才将视野移到她身上,嘿嘿嘲笑着开口,卫生与他那冰冷的目光一触,顿觉喉咙一紧,呼吸一滞,不由自主的移开了视野。
“林泽煜,如何,看着我如此严责你媳妇,你不为她回嘴几句?”林秀才让卫芸闭了嘴以后,目光很快又转到了林泽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