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庭?如何,这几位女人是你明天请来的帮手?”宋浩庭的话音刚落,一个听上去不如何友爱的声音在他们不远处响了起来,宋浩庭闻声双眉微微一挑,抬目望了畴昔,萧楠、宋诺和林芷亦不由自主的抬目望了畴昔。
“咋一听确切如此,可鉴于前五年来,《云胡清斋》就连第一楼的吊挂的十二盏谜灯都没有人能全数解开答案,若这一次真有人能将三十六盏灯的答案全都解出来,想必不会有人对获奖之人不平。”宋浩庭道。
现见萧楠听到《云胡清斋》的嘉奖时,目中暴露的炙热和高兴的光芒,他倒是信了几分祖父的话,换普通这年纪的乡间孩子,或许尚不知端砚和《临川集》为何物,又那里能像萧楠普通,产生如此激烈的巴望之意。
“当然,我虽不如宋师兄你这般博学,却夙来爱好书法,之前一向随我外祖习飞白体,比来却在习颜体,这颜真卿的亲笔所撰写的《临川集》我岂能不敢兴趣?而想写好字,又少不了好笔墨砚台,《云胡清斋》抛出的嘉奖中,不管是白玉紫毫笔、上品松烟墨,还是红色端砚,都是可贵一见的物品,我若不感兴趣,才不普通呢!”萧楠一脸振振有词的接口。
萧楠自是不认得此人,可宋浩庭和宋诺兄妹却明显和他们很熟,此人话音刚落,宋浩庭尚未开口,宋诺已冷哼一声:“哼,杨二朗,你客岁书院大比的时候输在我哥手中,不是说好了今后看到他就绕道走么,如何又蹦出来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对前面那些人不太公允?”萧楠奇道。
“宋诺!”杨二公子闻声恼羞成怒,当即朝她瞋目而视,可宋诺女人是何许人,那里会把他的气愤当回事,她笑庞如花的迎视着对方的那吃人般的光芒,连眼都不眨一下。
她宿世酷好书法,不管是行、草、楷、还是飞白体,她都达到大成之境,此中她尤爱颜体,后代她手中汇集的颜真卿的书法拓体稀有本,如《宋暻碑》、《八关斋报德记》、《元结碑》、《臧怀恪碑》、《东方朔画赞碑》等等,却没有一本他的真迹,现在听闻这里不但后代万金可贵一方的端砚,更有一套颜真卿亲笔所撰写的《临川集》,萧楠心头的悸动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