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崔文卿之言,富弼心内更是惭愧,也不自禁的起了几分爱才之心,捋须笑道:“实在本官本日前来,另有一事。”
富弼为人如何汗青上早就有所批评,他乃北宋名臣,绝对不是一个会贪功揽功抢功之人,福利彩票以他和折昭、童州的名义禀告给政事堂,的确能够引发朝臣们的存眷,对发行福利彩票天然是事半功倍。
想到这里,崔文卿心念一闪,忽地想到了一人。
崔文卿恍然点点头表示明白,紧接着一脸希冀的言道:“既然举债之事已经彻查清楚,那不知尚书大人是否能够铺弛禁令,也让我们能够持续发行债券?”
崔文卿悄悄点头,开口言道:“实在我是为了吕惠卿而来的。”
驱车来到经略使衙门,童州正在内里措置公事,一见到崔文卿到来,赶紧搁动手中的羊毫笑言道:“今儿个甚么风把文卿贤侄吹来了,哈哈,快坐快坐。”言罢,亲身起家虚手作请。
毕竟他现在最大的欲望就是帮折昭斗倒折惟本,其他的事情临时没有多想,至于前去洛阳那么远的处所仕进,就底子没筹算了。
听到崔文卿这么说,富弼暗感绝望,也明白强扭的瓜不填,干脆豁然笑道:“那好,本官就尊敬崔行长的定见,他日崔行长若能前来洛阳,还望能够与本官一见。”
崔文卿点了点头,心知这也是无可何如,幸亏现在振武军另有很多银两,一时半刻倒也不缺钱花。
富弼点头言道:“本官已经彻查了你们的账务,除了银两数量过分庞大以外,其他之处倒也没有违背法度的处所,本官思前想后,感觉已无持续调查下去的需求,加上福利彩票发行期近,故而须得返回。”
崔文卿毫不在乎的笑道:“富尚书也是担忧小子人微言轻,并且无处可言福利彩票之妙用,故而才代为上奏,何况据娘子所言,富尚书已是在奏折上提及太小子的名字,小子岂会记恨?”
“那是天然。”崔文卿点点头,又与富弼客气了几句,富弼便告别而去了。
富弼一笑,忽地又笑容尽敛正容言道:“本官曾听人提及过,崔行长曾插手去岁科举,本来也是想通过科举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只可惜却不幸落榜,直到现在也是白身,现在本官主管的户部另有一些小官空缺,也不知崔行长是否成心前来我户部任职,从而报效朝廷?”
崔文卿一愣,迷惑问道:“给我交代?不知童大人此言何意?”
“那可不可。”富弼决然的摇了摇手,见到崔文卿暴露绝望之色时,又是止不住一笑,捋须言道:“不过崔行长放心,老朽回朝以后,会照实禀告国债军债之妙用,并力促能够让你们持续发行,至于厥后如何决计,那就是官家以及政事堂诸公的事情了。”
富弼白眉微微一皱,有些不解的言道:“崔行长年纪悄悄,满腹才调,岂能冬眠在这小小银行中而不求长进?如果你能够来户部任职,本官信赖以你的才气,要不了多久就能加官进爵,飞黄腾达,莫非还比不上这无品无级的银行行长?”
若能将他救出牢房,此人理应会感激零涕,老诚恳实互助他才是。
不过这些话却不能对富弼提及。
毕竟吕惠卿的才气但是无庸置疑的,能有如许的部下,他的确也能够轻松很多,
何况对崔文卿所言,他真的不甚在乎福利彩票之事,毕竟比拟起印制银票,福利彩票所赚之钱当真是小钱罢了。
心念及此,崔文卿干脆丢下了公事,叮咛荷叶备上马车,一并朝着河东路经略府而去。
何况,银票发行期近,也容不得他走啊。
童州自发得然的言道:“本官晓得吕惠卿一向在心内非常轻视贤侄,乃至还曾顶撞过贤侄数次,自当要遭到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