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童州大是佩服,哈哈大笑道:“文卿贤侄淡泊名利,视官爵如粪土,倒是让人敬佩啊。”
“呵呵,此次吕惠卿公开违背朝廷禁令,信赖即便能够分开牢房,经略相公此后也不会重用于他,倒不如直接将他交给我,以是还请经略相公能够上表朝廷免除吕惠卿的官职,然后将他赶离经略衙门,到时候我们河东银即将之收留,那么他就能忠心耿耿为我做事了。”
崔文卿也没想要坦白,坦诚相告道:“他是前来扣问我,可否情愿跟从他前去户部任职。”
河东路发行国债军债之事调查结束,对于崔文卿等人来讲也是一件大大的丧事,特别是富弼在言语中曾表示他本身对债券的承认,并承诺返回洛阳后将会照实禀告,如此一来,朝廷很有能够能够解弛禁令。
没几天,朝廷钦差,户部尚书富弼解缆返回京师,而崔文卿也是落下了心头大石。
“哦,此话怎讲?”
与此同时,待富弼分开太原的第二天,童州亦是实施对崔文卿的承诺,开释吕惠卿出来。
崔文卿点头道:“我当时就已经回绝了。”
见状,童州暗自好笑,但为了完成对崔文卿的承诺,只得强忍笑意故作感喟道:“实在提及来……这件事本官也有些许任务,都怪本官常日里没有管束妙部下,才让你违背了朝廷法度,唉!”
这也就意味着崔文卿与折昭能够持续发行军债,通过官方告贷来筹集银两,改良振武军的经济环境。
“哦,找过你,不知为何?”
“哈哈,说来便是。”童州表情极好,当即开口承诺。
一听崔文卿如此话音,童州更感好笑,表情镇静至极,暗忖道:这个崔文卿当真是个妙人儿,既有才调也有几分时令,若能将之拉拢为我所用,那就太好了,只可惜倒是阿昭之夫,可惜啊……
一番不温不火的话音说来,倒是听得吕惠卿眼含热泪,心内大是悲哀,这么说来,本身的宦海之路岂不就此断绝?本来一片夸姣的出息,也是堕入了暗中当中?实在天理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