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惠卿大是打动,心内涌出了阵阵酸热,赶紧固执崔文卿的手哽咽言道:“崔行长如此漂亮,以国士待我,我吕惠卿必须定以国士报之,安敢不从命,今后今后,我崔文卿愿为崔行长甘效犬马之劳!”
闻言,吕惠卿更是欣喜万分,连声表示感激以后,随即又有些不解的问道:“不过崔行长,鄙人愚笨,也不知这常务副行长与副行长之间又有甚么辨别?”
崔文卿笑着解释道:“我们银行必定要生长强大的,将来也必定不止一个副行长,但鄙人念及惠卿兄乃是河东银行的老臣子,故此给你一个特权,所谓常务副行长,便是排名第一的副行长,并且只要我不在银行的时候,就由你来卖力银行的详细事件。”
此乃河东银行稳定的底子地点。
崔文卿转过身来,浅笑言道:“实在惠卿兄没了官身岂不更好?”
但是,一想到本身目前的环境,吕惠卿倒是神采一黯,口气淡淡的言道:“崔行长身负凌云之志,实在令鄙人大是佩服,只可惜鄙人现在已非官身,再也没法插手银行内部事件了,也不能伴随崔行长你一道见证银行的光辉。”
听罢崔文卿的解释,吕惠卿更是又惊又喜,这么说来,此后不管产生了甚么环境,他在河东银行当中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权在握啊。
折继宣吞吞吐吐的言道:“并且另有一事……孩儿不知是否失实……”
“惠卿兄曲解鄙人的意义了。”崔文卿笑着摇了摇手,继而收敛笑容正色言道,“你我同事月余,鄙人一向感觉惠卿兄你乃是一个非常有才调之人,只可惜拘泥于乃为朝廷命官,心在宦途,故此对于银行之事一向不太上心,即便是有所设法,也只为所代表的河东路经略府一家考虑,如此以来,如何能够办事公允?又如何能够经心极力的当这银行副行长?眼下刚好惠卿兄被免除了官职,恰是你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之际,莫非你不想留在银行创一番奇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