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抱拳言道:“见教不敢当,只是目前细雨初停,下山石阶水多湿滑,鄙人担忧希文先生腿脚不便,故此特地前来想与先生通路而行,以便有个照顾。”
范仲淹目前固然致仕数年,但在朝中还是有着无以伦比的影响力,特别是以王安石为首的变法派,更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
固然现在汗青窜改,赵匡胤未能建立大宋而是呈现大齐,但却未能袒护范仲淹的熠熠光芒。
此话刚落,人群顿时就轰然雷动,惊奇之声也是随之而起,全都凑上前来旁观崔文卿手中的画卷。
若这个崔文卿来自敌对之方,如此靠近他必然是有所目标了。
及至快到庙门,崔文卿才瞥见范仲淹的背影,赶紧张口呼喊道:“文正先生临时留步!”
范仲淹也不客气,抬手称谢坐入椅中,两名卫士一前一后的合力抬起滑竿椅,与崔文卿等人一道,行动妥当的开端下山。
听崔文卿如此解释,旅客们又是止不住一声恍然。
不料,这时候崔文卿倒是点头笑叹道:“实在我厥后又是细心一想,老丈的这则上联远远不止我们刚才所想的两种断句,而是能够换作更多的断句之法,如:听雨,雨住,住听雨楼边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这又是一种断句。”
范仲淹捋须笑道:“无妨,不知少年郎跟随老夫二来,有何见教?”
范仲淹转过身来,望着飞奔而至的崔文卿,迷惑笑道:“文正先生?少年郎是在唤我么?老朽可当不得此称。”
在齐太宗一朝,范仲淹均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臣,特别是在齐军梁河大败以后,范仲淹更是亲身率军北上援助,将太宗天子从辽人的铁骑包抄中救了出来,被誉为是挽江山于既倒,救社稷于水火之举。
更加值得一提的是,老者所作的上联与崔文卿所作的下联,相互照应,相得益彰,更是画卷美景最好的解释。
心念及此,范仲淹又感觉本身仿佛有些过分谨慎了。
心念及此,崔文卿笑着言道:“鄙人口误,还请希文先生包涵。”
一起上,范仲淹虽则鲜少开口,心内倒是思忖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