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娘子之命!”崔文卿如同将军般挺胸抱拳,这才落座。
梁青川本欲再言,忽见折惟本缓慢递来一个眼神,也只得压抑住心头之气,冷哼一声拂袖落座,暗忖道:狗赘婿,待会我们就让你都雅。
梁青川一怔,暗忖道:这小子仿佛话中有话啊?甚么不提也罢?
不知为何,梁青川现在有些顾忌这个赘婿,缩了缩脑袋嘲笑出言道:“就你这酒量,哼哼,醉酒出错跌落池水差点淹死,只怕也不能陪吾等纵情!”
梁青川一向心内有气,闻言当即不满嚷嚷道:“尝言折都督千杯不醉,戋戋几杯酒怎会不堪酒力?若都督作为仆人不喝,我们这些来宾岂能喝得下!”
崔文卿等的就是这句话,非常遗憾的言道:“昔日鄙人听到关于梁老板的传闻,一向敬慕非常,经常在心头胡想出一个如同陶朱公范蠡那样玉树凌风,英伟不凡的绝代美女人,毕竟也只要如许的尊容,才气与梁老板的赫赫名声相配,但是本日一见,才晓得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梁老板的边幅实在是令人……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言罢,竟是连连点头。
但是,崔文卿话还没完,他忽地又是语重心长的劝说道:“人说身残才气志坚,以是梁老板你也不要沮丧,毕竟才貌兼得者实在少矣!提及来我真恋慕我家这位都督娘子,不但人美得如朵花儿,才调更是横溢出众,以弱女子之身统帅孤军对抗西夏、辽国铁骑数年,实乃巾帼不让须眉,羞煞我这个大丈夫。”
梁青川刚被崔文卿一顿猛吹,尚在飘飘然当中,这时突闻此话,顿时就气得七窍生烟,胸膛肝火翻滚不止,一张肥脸更是涨成猪肝色,暗怒道:这狗赘婿,言语何其刁钻,当真是气煞老夫!
崔文卿在心底暗自赞叹了一声,如此一来,就彻完整底的坐实了梁青川饮宴放屁之事。
貌似这厮又想挑事啊?
崔文卿心内乐开了花,扫了高坐在帅台上的折昭一眼,眼神表示道:如何?本公子短长吧?替你把场子找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