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梁青川现在有些顾忌这个赘婿,缩了缩脑袋嘲笑出言道:“就你这酒量,哼哼,醉酒出错跌落池水差点淹死,只怕也不能陪吾等纵情!”
这时,坐在崔文卿中间的那位头戴狼皮毡帽的年青贩子浅笑言道:“不知有何可惜?还请崔公子言明。”
谁也没有重视到,现在折继宣悄悄靠近了折惟本的身前,用只要他俩才气闻声的嗓音低声道:“父亲,崔文卿此人看似不简朴啊,我们是否还按打算行事?”
貌似这厮又想挑事啊?
梁青川本欲再言,忽见折惟本缓慢递来一个眼神,也只得压抑住心头之气,冷哼一声拂袖落座,暗忖道:狗赘婿,待会我们就让你都雅。
折昭好不轻易才忍住笑意,俏脸憋得微微涨红,故作美意的圆场道:“这个……忍耐不住罢了,实乃人之常情,梁翁也不要往心内里去。”
崔文卿在心底暗自赞叹了一声,如此一来,就彻完整底的坐实了梁青川饮宴放屁之事。
靠!我家娘子真是神补刀啊!杀人都不见血。
梁青川气得都将近疯了,想要站起家来拂袖而去以示气愤,但如果就这么走了,明日他放屁怒走的动静就会传遍全部府谷县,也不知会遭到那些刁民如何编排。
折昭有伤在身,本来不能喝酒,但她念在受伤之事不成别传,本日这类环境又不能不饮,数杯烈酒吞下肚腹,俏脸当即满盈上了一层酒后的酡红。
听闻笑声,很多人都憋不住了,全都哄堂大笑,就连折昭也一阵莞尔。
真是及时雨啊!
折昭大感对劲,心头也甚为畅快,淡淡笑道:“梁翁,你也请坐吧。”
崔文卿皱了皱眉头,一脸讨厌的言道:“梁老板,屁大的事,你还要冤枉一张不幸的案几,你奉告我它能放屁么?”
崔文卿忽地一声站了起来,捏着鼻子大声嚷嚷道:“哎呀,你此人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屁,并且还如此大声,真是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