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鼎鼎驰名的剑南烧春,现在也是采取天然发酵,度数比啤酒强不了多少。
他们还从没瞥见竟有人能够如许豪饮剑南烧春,且一碗直接喝干,实乃骇然听闻。
“这崔公子只怕是硬撑吧,他能喝这么多酒?”
斗酒相称于十斤,两斗酒就是二十斤,饶是军中这些善酒的武将听了,一时之间也忍不住骇然。
梁青川本是善酒之人,一闻碗内之酒所披收回来的香味,便晓得这是中原最为性烈的名酒――剑南烧春,只要喝上一口,就能体味到酒汁从口腔一向“烧”到肚腹的感受,平凡人别说一斤了,就是一碗,也难以下咽。
霎那间,在场合有人眼睛都瞪圆了。
折继长一鼓掌掌,用开打趣的口气言道:“文卿兄啊,就你那蚂蚁般的酒量,岂能如梁老板的猛士海量?哈哈,不要在这里丢我们振武军的脸了。”
乘人不备的时候,折继宣靠近梁青川,悄悄言道:“我早就试过,这小子最多不过半斤酒量,梁翁大可放心。”
崔文卿刹时就怒了,拍案而起昂昂言道:“大丈夫喝酒,醉又何妨!来人,给我再抬两斗酒出去!我要与梁老板痛饮一番!”
“倒酒!”
终究,喝到第五碗的时候,梁青川再也受不了了,他佝偻着身子一阵大吐特吐,几近将胆汁都要吐了出来。
实在不怪崔文卿托大,因为现在尚没有蒸馏酒的呈现,也就是说,后代那种动辄五六十度的高度白酒,在现在的大齐是底子找不到的。
“短长,姑爷实在海量!”白亦非抢先赞叹出声,又当即引来与宴将领们的一片拥戴,很多人都对崔文卿暴露了佩服不已的神情。
比起世人的骇怪莫名,崔文卿倒是暗自一叹,有些愁闷的想到:这他娘的也算酒?啤酒还差未几!
“好!第二碗!”崔文卿大手一挥,端起酒碗又是毫不游移的饮干,抹了抹嘴角的酒汁道,“梁老板,又该你了。”
折昭见他如许自傲满满的模样,一时候倒也有些将信将疑,只得叮咛军仆又抬了数坛美酒进帐。
崔文卿想也不想就答复道:“此等小杯子有何带劲,天然用最大的碗来喝。”
“快看快看,第四碗了,就这么喝也不怕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