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并非这个意义!”黑衣吏员咬了咬牙,鼓足勇气开口道,“但是刺史府做事自有一套端方,并且本日诗词雅集乃是由王别驾详细卖力筹划,若陈县令有分歧定见,无妨前去与王别驾筹议一下。”
陈县令谦善摇手道:“姑爷这么说实在客气,下官也只是刚巧路过罢了,不知姑爷为何与人起了争论?”
面对陈县令的厉声责问,黑衣吏员硬着头皮开口道:“县令大人,你是府谷县的县令,而此次诗词雅集乃是由我们刺史府直接卖力。”
这时候,府州别驾王中昌已是负手大步悠悠的走了过来,对着陈县令嘲笑言道:“数日不见,县丞变作了县令,本官还没来得及向陈兄道贺呐。”
陈县令看到来轿,神情很较着为之一变,对着崔文卿小声言道:“姑爷,来者乃是府州别驾王中昌,此人不是一个善茬。”
陈县令拱手言道:“下官见过王别驾,别驾客气了,对于下官来讲,县丞与县令并没多大辨别,只要为朝廷经心办事便可。”
陈县令轻声言道:“此人乃是朝廷少壮派的官员,一向暗中觊觎府州刺史之位,不过多数督不太喜好他,故此未能所愿,因为此事,他一向对多数督是挟恨在心,说不定待会他见到姑爷,也会前来挑衅,还请姑爷谨慎为上,尽量不要与他普通见地。”
陈县令一阵膛目结舌,继而哈哈大笑道:“姑爷公然是脾气中人,实乃威武至极!”
“呵呵,真是会说话。”王别驾阴阳怪气的说得一句,忽地大袖一甩,面色也垂垂沉了下去,“不过此次诗词大会乃是由本官卖力,是谁给你陈县令的权力,在此耍官威,经验本官部下的?”
崔文卿轻笑道:“仿佛来者不善啊,没想到在这府谷县内,竟然另有人前来招惹我崔文卿,看来鲍和贵的前车之鉴还没能够发人深省。”
只闻“啪”的一声大响,黑衣吏员脸被骗即呈现了一个清楚的巴掌印,他赶紧捂着脸瞪眼着陈县令,眼眸中透出既震惊,又气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