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代价昂贵的裤衩已让他足足赚了六十两银子,再制作三千条前来,那就是一百二十两,别说是还账,早就是绰绰不足了。
何老夫一脸难堪的言道:“但是军中另有三千条裤衩的货单,小老儿只怕是心有力而余不敷!”
崔文卿忍不住笑道:“哈哈,你们说好,但是不算,须得士卒们都说好才行。”
崔文卿被完整震惊住了,随即笑骂道:“你大爷的!还舍不得脱下来了!这么不爱洁净,今后哪能娶到娘子,滚犊子去吧!”
崔文卿在甘新达的伴随下,策马施施但是至,到得阵前翻上马背,笑言道:“白将军,不知你感受如何?”
白亦非明显也换上了裤衩,精力倍显抖擞,亢声言道:“诸将听令,马队上马出营奔驰,步兵围着大营快跑十圈。”
马队奔驰一个时候回营,步兵也停止奔驰列成军阵,全都累得汗流浃,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白亦非苦笑道:“这事对于末将来讲非常困难,但对于姑爷你来讲,倒是小菜一碟,举手之劳。”
但她二人又岂会晓得,这并非是白亦非带兵之功,而是一条小小的裤衩所起的感化。
话音落点,军阵中响起了一片拥戴大笑,明显都感到颇深。
“是!”那小兵亢声应对,大步赳赳出列,持刀带盾,身着软甲,乃是一名步兵。
“感受如何?”
现在折昭正在中军大帐内措置军务,听闻动静赶紧差穆婉前去察看,得知乃是前军马队出营奔驰时,不由点头笑道:“前军将士练习士气昂扬,果然乃我振武军的虎狼锐士,亦非不愧为带兵之将。”
“你可有穿上白将军所发的裤衩?”
崔文卿明白此举乃为测试裤衩之效,想了想也翻身上马,对着甘新达笑道:“甘校尉,走,我们也出去奔驰一圈。”
白亦非点头道:“姑爷言之有理,何老丈,就请你再做三千条裤衩送来虎帐,代价方面还是。”
话音落点,军阵中顿时哄然大笑,明显大师都被此话逗乐了。
崔文卿笑着将何老夫从地上扶起,言道:“要谢你就感谢荷叶吧,她是我的拯救仇人,崔文卿也只是投桃报李罢了。”
“一条?”崔文卿惶恐莫名,问道,“敢问为何一条便可?”
何老夫走了以后,崔文卿脑海中思忖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