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夫暴露一副认命之色,正要开口,忽地听到身边的崔文卿果断有力的寒声道:“还是那句话!我们分歧意!”
在别人的淫威下苟延残喘而活,为求锱铢之利点头哈腰于人前,如许的日子仿佛已经很多很多年了,久得连他都已经健忘挺直腰杆而活是甚么滋味。
“对,他但是府谷县的恶霸,我们这些布衣百姓又如何招惹得了他。”
霎那间,常文心潮彭湃,连轮作揖道:“多谢店主种植,小的必然会为了绸缎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若非是崔文卿,他的绸缎庄买卖岂会这么火爆?
他崔文卿是男人,是顶天登时的大丈夫,在内里碰到困难绝对不向娘子哭诉要求帮手。
若他连戋戋小事都搞不定,需求靠折昭的帮手,哪又如何能够对于折惟本父子?
他所要的,是仰仗本身的才气和聪明处理统统困难。
“好,从现在开端,你就是我们绸缎庄的二掌柜,月俸五两,店内除了我和何店主以外,就数你最大了。”
若非是崔文卿,他又岂会有闲钱去开设第二间店铺,从而瞻望煌煌的将来。
一席话听来,何记绸缎庄当真已是树倒猢狲散了。
“对不起店主,小的另有妻儿老母,实在不敢对抗鲍和贵,我这就辞工!”
说吧,他双目中精光暴涨,霸气而又放肆的伸出了手比齐截个手势,亢声言道:“九成,现在我要绸缎庄九成利润!并且我一文钱也不会再出,只问你们愿不肯意!”
崔文卿苦笑道:“何老丈,我一向敬你是荷叶的父亲,以是向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句重话,倘若事事都向恶人让步,事事都顺从恶人的定见,那我们还如何做买卖,如何赢利?凡事都不会一帆风顺,会历经波折,历经风雨,我虽哀其你的不幸,但更怒其你不争,若你现在想要退出,我崔文卿就当瞎了眼了。”
听完崔文卿这一席话,常文当即就愣怔住了。
二掌柜?每月五两月俸?那真是他之前做梦都想不到的功德,竟然一刹时就实现了。
“对,即便鲍店主你当真是府谷县的地头蛇,我也要来压你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