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指着池中言道:“池底有一块大抵两百斤重的长条石,我们比试谁能够仰仗一己之力将石头取出水面。”
“等等……”
世人这才明白了过来,全都一片沉默。
但贰心内还是复苏如此,因为这一场比试干系颜面庄严,如果输了,就只能灰溜溜的走人。
“多谢荷叶,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见到荷叶带来的东西,崔文卿当即毫不鄙吝的嘉奖一句,脸上笑容逐开。
而陪在她身边的折惟本、折继宣父子俩见状,顿感大局已定,暴露了舒心的浅笑。
见她粉面带煞的模样,崔文卿大感称心,下巴微微一扬回身而去。
池水寒凉入骨,使得刚入水的崔文卿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噤。
折继长不伏输的来回水面水底数次,不管他如何用力,还是是失利的结局。
然那沉石如同在嘲笑他普通,还是是纹丝不动。
用力之下,折继长很快就憋不住气了,赶紧放开沉石慌乱破水而出,脸膛已是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喘气不断。
崔文卿一笑,毫不畏缩的言道:“不尝尝看如何晓得,说不定我运气好赢了呢?”
“不急,因为我还要等两样东西。”崔文卿非常奥秘的笑了笑。
岸上的丫环仆人们一向非常严峻的谛视着折继长的行动,这时见到大石闲逛,全都不自禁的收回了一阵喝彩之声,“继长公子短长”“继长公子威武”的喝采声不断于耳。
听到崔文卿此话,折昭眼眸中闪过一抹讶色,旋即规复普通,神采较着缓了些许:“夫君此话也有几分事理,你们比甚么?”
见到爱子得胜,折惟本神采天然不太都雅,望着崔文卿冷冷提示道:“崔秀才,现在该你下水了。”
本来一向为他喝采不止的丫环们声音垂垂稀落了起来,竟不敢信赖她们为之钟情的继长公子,在水底竟然连一块两百斤的大石都搬不动。
折昭没推测崔文卿竟然如许答复,美目一瞪,蓦地一阵短促的喘气,明显正在强自压抑气愤之火。
便在这时,崔文卿说话了,他好气又好笑的言道:“诸位,你们都感觉我鄙视折家武威,但我与折继长孰对孰错,也须比过了才晓得,实际才是查验真谛的独一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