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即,他抓起绑住沉石的那条粗长绳索,拉直以后将绳索绳体嵌入滑轮中间的凸起内,这才跳了下去,走到与沉石方向恰好相对应的一块临崖大石前。
折继长看得不明不白,兀自嘲笑道:“如何?如许也能拉起沉石?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崔文卿嘴角含笑,伸手言道:“小荷叶,将我刚才让你带来的东西递来。”
这片山顶明显颠末端经心的打理,东面对崖处一座外型精美的轩亭,亭畔莳植着高树花圃,站在亭内便可将四周美景一览无遗。
“那好!”崔文卿拍动手儿一笑,暴露了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既然如此,那就请继长公子践行你我之间的赌约吧。”
折继长怒声道:“本公子天然不会狡赖,愿赌伏输!”
崔文卿点头道:“时才我与折继长公子有言在先,谁能凭一己之力将沉石从池中取出,便算得胜,从目前成果来看,自是鄙人获得了胜利。”
他先拿起那支滑轮,走到山顶居中处的两块大石前,爬上去将滑轮楔入大石之间。
“不可,你二人本是意气之争,岂能用如许欺侮人的事情来当作赌约?”
崔文卿冷冷一笑,反唇相讥道:“刚才鄙人早已言明让你们躲开,只是你们不听罢了,与我何涉?倒是中间身为末将,在巨石飞来之时却不晓得脱手禁止,而是任由主帅抵挡,这才是安的甚么心?”
崔文卿信赖奉仗读书时所学的知识,必然能够操纵能量转换,将沉石从水中拉出来。
崔文卿摆布打量了一下,也没有再如刚才那般苦苦计算,而是如法炮制的用绳索将临崖大石紧紧绑好,站定喘气略作安息。
人群当中,折昭负手而立,寸步未移。
崔文卿拾起那条捆着沉石的粗长绳索,昂首看了看池中那座五六丈高的假山,略一思忖,提着绳索走上了通往假山的回廊。
还未等世人回过神来,忽闻池面“哗啦”一声水响,池底沉石竟以风雷之势被拉出水面,不竭上升攀上假山山顶,收不住势子之下竟朝着人群飞去。
折惟本见状暗惊,赶紧上前扶住折昭,转头对着崔文卿吼怒道:“崔秀才,你用心以石伤人,究竟安的是甚么心?!”
世人窃保私语不止,明显对崔文卿的话甚是思疑,折继长更是报以轻视的嘲笑。
说完以后,崔文卿回身来到崖边绑着绳索的石头前,肩膀一顶卯足力量猛推,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大石当即为之倾斜,“哐啷”一声顺着假山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