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多数督。”
折昭不为所动,美目直视着他,自顾自地的言道:“昔日鄙人曾听到一个故事,说是某村有一个落水之人死而复活,醒来也如你这般脾气大变,村中巫师言及此人恶鬼上身,借尸还魂,用火将其活活烧死,了结了后患。”
闻言,崔文卿踌躇不定,非常难堪。
崔文卿嗤笑道:“天子脚下强抢民男,还是无法之举?看来你这恶罗刹也还晓得耻辱,好,说说看,我倒要听听是多么一个冠冕堂皇的来由。”
“这个题目就是关键地点了。”折昭苦笑一叹,这才缓缓道来,“折惟本是折家中人不错,但先祖活着的时候曾评价贰心术不正,而他两子折继长、折继宣,一样也是如此,因此不能将折家交到他的手上。”
“苦处?嘿嘿,如果大家干好事都有苦处,那么洛阳府尹包彼苍便能够名誉致仕了!”
“本来我身为女子,加上将来又要嫁作人妇,是没资格担当振武军多数督之位,只可惜三年前阿爹以及三位兄长都在对战西夏的战事中丧命,折家群龙无首,迫于危急情势,官家这才让鄙人暂代振武军多数督一职,维系折家不倒。”
“夫君来了么?坐。”
她已脱下刚才所穿的甲胄,换作一身男人素色袍服,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丝豪气,独一稳定的是那绝美的容颜,饶是崔文卿再见,也忍不住失神斯须。
这妞儿莫非是晓得了甚么?不成能啊,穿越这么高端大气上层次的事情,我一向是秘而不宣,怎会被她晓得?
崔文卿听明白了,很有些殃及池鱼的愁闷感:“以是折惟本父子才看我诸多不扎眼,新婚之夜灌醉我推我入池,现在又想赶我分开折家?”
听到这个答复,崔文卿眉头微不成觉的皱了一下,却没有开口。
崔文卿脊椎骨阵阵发凉,后背流出盗汗,他不动声色的笑问道:“如何,多数督不想和离,就编出一些大话来恐吓我,还想置我于死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