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和贵如遭雷噬,刹时就愣在了当场,半响恍然回神,惶恐不已的言道:“多数督,这些都是徐如水的歪曲之言,你如何能信!”
鲍和贵捂着脸神情慌乱而又惊骇,哭声言道:“姐夫,我知错了,求你网开一面,我必然会改过的。”
折惟本、鲍和贵、傲视盼同时惊呼一声,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崔文卿,全都是一副傻掉了的模样。
没想到竟产生了如许的转机,徐如水欣喜之余又是忍不住喜极而泣。
折惟本重重喘着粗气,思路倒是垂垂沉着了下来。
傲视盼这才明白鲍和贵并没有叛变她,统统的统统,都是崔文卿的诡计,没想到她竟然入彀原本来本的招认,让事情再也没法转圜。
折惟本没想到崔文卿竟敢如许对他说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暴怒嘶吼道:“竖子竟敢如此无礼,信不信本帅这就棒杀了你!”
这位崔公子当真是神人,竟然就如许神乎其技的让对方自露马脚,也让她顺利洗掉了身上的委曲。
心念及此,她心头发紧喉头发哽盗汗涔涔欲哭无泪,直觉一股冰冷的寒气爬上脊梁,口中蓦地一声气愤尖叫,如同刹时被人抽了骨头般,软倒在了地上。
现在折昭手握供词证据确实,已经无反败为胜的机遇,该如何办才好?总不能为了鲍和贵与阿昭翻脸?
折惟本面黑如炭,气得是瑟瑟颤栗,望着折昭愤怒言道:“多数督,公堂之上向来严厉,岂容使出如许的卑鄙诈术?你们这么做仿佛分歧适端方!”
“住嘴!”折昭厉声一句,打断了鲍和贵的话,持续言道,“在施以鞭挞期间,鲍和贵想让徐如水勾引崔文卿,并要求徐如水偷偷下些春药让崔文卿服用,从而粉碎崔文卿与折昭的婚姻,再被徐如水回绝以后,鲍和贵就想杀人灭口,所幸崔文卿俄然带人前来,鲍和贵这才作罢。”
崔文卿笑嘻嘻的言道:“这么说来,折长史还不快快与鲍和贵划清边界,免得殃及池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