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审官陈县丞在鞠问明白案情以后,对此案正犯鲍和贵处以三千里流刑,永久不得返回府谷。
鲍和贵心知这是本身独一的活命之法,赶紧跪在地上如丧家犬般爬到了折昭与崔文卿的脚下,边用力扇着本身的耳光,边悲声言道:“折多数督,崔公子,是小的卑鄙无耻,是小的有眼无珠,竟不谨慎冲犯了两位天威,还请你们大人有大谅,绕过我这一次,我此后必然会老诚恳实做人,绝对不会惹事生非。”言罢,叩首如捣,撞得空中咚咚作响。
折昭亲身伸脱手来扶住了徐如水,嫣然笑道:“徐姐姐不必多礼,这统统都是本帅应当做的,何况你还是因为夫君之故受了委曲,本帅于情于理都应当脱手互助。”
折昭对劲的点点头,轻笑道:“既然如此,那走吧,我们回家!”
折昭毫不畏缩的言道:“折长史,如果其他事,说不定本帅真会法外开恩,但是此人却想要用卑鄙伎俩粉碎我和夫君的婚姻,是可忍孰不成忍,本帅绝对不会部下包涵,还望长史能够谅解。”
一听此话,鲍和贵如同吹气的风鼓囊般蓦地就瘪了,吓得瘫坐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折昭眼眸中闪动着丝丝伤害的神光:“哼!抵赖!别觉得刚才我没闻声,有人但是在等你归去滚床单!”说到前面三个字,俏脸飞上了一抹红晕,煞是诱人。
崔文卿笑呵呵的言道:“好了,你们两人就别谢来谢去的了,娘子,徐姐姐有伤在身,我这就送她归去,我们府中回见。”说罢回身欲走。
百姓们穿戴新衣走上街头,欢声笑语不止,那些深受鲍和贵逼迫的商家更是打出了“跌三”“跌五”的横幅,以实打实的优惠促销,庆贺这个高兴的日子。
“好!好!”折惟本面庞扭曲,连连点头,沉沉吐了一口粗气,竟是毫不睬会倒地不起的鲍和贵,拂袖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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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竭响起的鞭炮声中,却有两辆马车静悄悄的驶出了振武军多数督府,顺着大道从南面出城,驶向茫茫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