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入月门洞口,崔文卿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淡淡问道:“都督娘子,童擎那小子仿佛对你很不普通啊。”
面对这个题目,折昭俄然就愣怔住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却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甚么!昭姐你竟然结婚了?”童擎如遭雷噬般一愣,刹时就神采惨白了。
“你……昭姐结婚了?这……这如何能够。”童擎失魂落魄,还是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绝然不过十八岁,红衣玉冠,脸孔明朗,一股勃勃豪气,望向折昭的目光中尽是欣喜。
面对童州,折昭显得非常轻松,涓滴没有半分客气客气,在为崔文卿和童州中介以后,毫不避讳的言道:“童经略相公乃是本身人,夫君不必拘束。”
童州本年刚四十出头,身材适中,国字脸膛,浓眉大眼,三绺颀长的髯毛飘荡于胸前,看上去文雅又不失威猛。
折昭浅笑先容道:“这位乃是崔文卿,是我的相公。”
望着折昭斑斓的笑容,被唤作童擎的年青男人脸颊微不成觉的红了一下,随即一拍胸膛赳赳言道:“鄙人堂堂男儿,天然会高过昭姐,待到来年,我便向爹爹请命带领一支精兵前来府州,助昭姐你抵当西夏!”
童擎不满的瞪了童州一眼,尽是志气的言道:“爹爹,本年虽是校尉,但来年我必然会成为将军,与昭姐平肩作战对抗敌军!”
并且因河东路交界西夏、辽国等劲敌的原因,河东路经略使更是十八路经略使当中的重中之重,现在的经略使童州更被誉为是枢密使杨文广的交班人。
童州大感佩服,想了想又沉声言道:“不过折惟本毕竟有帷幕后的那位支撑,并且副枢密使谢君豪半数惟本也甚是看重,若没有完整的掌控,还是温水煮蛙缓缓图之。”
童州捋须笑道:“这小子但是轻浮得很,目前还不能堪当大事,现在我帐下担负校尉。”
一听此话,崔文卿心头一动,当即望向了那年青男人。
霎那间,童州的神情有了几分难堪,轻咳一声言道:“阿昭你结婚之时擎儿尚在军中,故此我并没有对他提及。”
酒宴结束,童州等人拜别,崔文卿与折昭同路而回。
“哦呀,这莫非是童擎?都长这么高了?”折昭惊奇一笑,用手比划道,“呵,好小子,比我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