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妻为夫纲1 > 第5章 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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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嘴角含笑,玉镯已经坏了,柔敷想不收下也不成,白若凝脂的臂弯支着下颌,一样难以置信隧道:“可姑夫人已经如许筹算了,前儿二郎出门,瞥见姑夫人的下人出坊门,问了一声,传闻姑夫人已经叫人去探听半路上哪家女道观可靠了。我如果你,便叫你家七娘多病上几日,姑夫人等不及了,定会留下你们主仆她先回平衍。如此,也免得你花一样的人儿,跟着你家七娘去道观里受委曲。”

门外小丫头们都不知去那里撒泼了,柳姨娘自顾自地喊了一声,已经摇扭捏摆地出去了,身上浓烈的熏香甫一进门,就将满室的药香搅合得浊不成闻。柳姨娘出去后,密切地走到床边,拿动手背试了试夏芳菲的额头,叹道:“老爷都醒了,七娘还不见好。”转个身,便向窗子边绣架旁的新月凳上坐着。

“七娘,便是做女冠,我也陪着你去。”柔敷脸上挂着泪珠,手上拿着帕仔细心地去擦夏芳菲的手,见她还握着镯子,就把镯子拿下,“咦,这镯子,竟是骠国那边上供的东西。这东西,怎会落在柳姨娘手上?”

“不,我不削发。”夏芳菲的声音终究果断了,干瘪的手指遮住惨白的嘴唇连连咳嗽起来,自懂过后,她就晓得本身大了,是要进宫奉养天子的人,此时进不得宫,她也不知本身的出息在那里。但是,她感觉,她虽脆弱,虽不敷贞烈,但也配像个平常妇人那样嫁人、相夫教子,而不是去道观里蹉跎芳华韶华。

夏芳菲拿起镜子一照,立时吓得神采惨白,忙将镜子丢开,一手按在胸口,见本身戴了十几年的璎珞没了,才要问柔敷,又见机地开口,再拿镜子照了照,只见镜子里映着一个浑身病气、形销骨立的女子。

“别哭,这玉镯,我们本来也还不起。”夏芳菲叹了一声,看柔敷比她哭得还短长,反倒止住了眼泪,“……拿了镜子来。”

柔敷触景生情,趴在打扮台上痛哭了一回,听外间小丫头问 “柔敷姐姐哭甚么?”,才勉强止住眼泪,拿着镜子,并不立时向夏芳菲走去,出了门,叫小丫头打水来,又将本身的胭脂水粉拿来,坐在床前小杌子上,才将巴掌大的菱花镜递到夏芳菲面前。

“七娘,我们房前太冷僻了,若再不跟那几小我来往,怕是没人记得我们了。几次七娘病重了,幸亏大郎替七娘请大夫,才把七娘从阎罗殿上拉返来。”柔敷心知本身做错了事,可夏芳菲一向病着,部下的小丫头们不成事,骆氏不闻不问,哪怕明知骆对劲、骆得仁兄弟二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也不能获咎了最后肯帮她们的人。

“七娘,这……”柔敷立时扑到床边,看躺着的夏芳菲眼角又潮湿了,便也跟着哽咽起来。

夏芳菲展开眼,眼中映入一片仿若曲江边垂柳一样的碧绿,从被子里将手伸出来,瞥见本身的手干枯得吓人,不觉生出一股自怜的心,接过柔敷紧握住的玉镯,莹翠的玉镯将她的手衬得更加肥大,叹道:“我真不幸。”

“咳,是以,我才说,还不起。柳姨娘可常来?”夏芳菲头疼欲裂,她生来便知本身要进宫,虽晓得宫廷排挤得短长,但骆氏常伴她摆布,又将她身边的婢女调、教得非常出众,畴昔十四年里,她除了操心将骆氏、夏刺史交给的功课做好,未曾劳心过其他的事。此时,究查起柳姨娘为何会将贵重的玉镯送给柔敷,竟有些无从动手。

“姨娘谈笑了,娘子一向没醒,不敢给娘子吃茶。这茶,只是摆着待客的。”柔敷抠着腰间的玉兰斑纹,转头体贴肠看一眼,又转过甚来。

“傻丫头,你不知,姑夫人好狠的心,要在回平衍的路上半道将七娘寄在道观中做女冠呢。”柳姨娘眉间紧蹙,见柔敷谦让不收,手上便也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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