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三百》绝对不是尚书院的前辈编写的,它的来源绝对不平常。如果不把它的来源弄明白,不把它的作者弄明白,不把成文作诗的背景弄明白,就很难弄清那本书所要表达的切当意义。换句话说,如果把这些都弄明白的话,成为像姜先生那样国粹大师就不再是难奇迹。”
颜诩之不说话,却只盯着温婉的脸瞧。瞧看了一阵,仿佛才认出她来。这让温婉不由有些愁闷,他们都打过好几个照面,说过好几次话了,还要呆那么久才认得出,她没那么大众脸吧?她穿的这小女人固然不及她姐姐温娴那样晶莹剔透,人见人爱,但也算是个粉敬爱的小女孩啊!唉,这家伙这么小就已经成了个书白痴了,不幸的!
温婉皱皱眉,说:“不是如许的吧?”说完,她站起家,从书架上找出本身刚才翻看的一本书,这内里有一篇漫笔记录了十几年前一名文心阁大学士和一名王爷关于《黍离》那首诗的争辩。大学士以为是亡国之人写的感慨之诗,王爷却以为是失恋之人写的伤情之诗,传闻当时各有很多人支撑,差点就因为分红了文坛的两大党派。
颜诩之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说:“关于《诗三百》,最早的记录是元帝时候,作为国文密典托付尚书院停止研习的,至于元帝陛下是如何获得这书的,看来只能往史乘上查了。”颜诩之既像是在跟温婉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野史上不见记录过,只能往别史上查了。”说着,他就站起家,往最里排的藏书架走去。
温婉微微惊奇,问道:“颜师兄,不上课了吗?”
“先生有事不过来了,安先生让我们自行安排,要回家的也能够归去了。”
从之前碰到的事来看,温婉本觉得这个天下与她阿谁天下是有部分堆叠的,就像是有些书上说的从秦朝后或者从汉朝后,因为某些事件从而汗青呈现了偏差。但是连翻了几本史乘,从上面呈现的国名、人名及一些大事记来看,这底子就是一个完整架空的天下,只是奇特地却有《诗经》、《乐府》等耳熟能详的诗集和文集。因而,温婉又特地找了些文史来看,却完整找不着关于这些书来源的记录,就像是从天而降普通,为人所推许拜仰,却讲求不到它们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