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翻开被子,用手往中间划拉了划拉,没甚么能当作兵器的东西,我只好抱起枕头护在身前,悄悄从床高低来,蹑手蹑脚的一步步走向小门,内心不住默念着:“般若波罗蜜,般若波罗蜜……”,传闻念这个能够驱邪镇鬼,不管灵不灵起码起个心机安抚感化。
没想到胡奇听完却满不在乎,笑道:“没干系,我在崂山学艺的时候学过障眼法,这点小事还难不住我,他们不会发觉的。”说着,就仿佛他的眼睛能瞥见似的,踱步走到房间一角,用明杖往上探了探,稍一用力,把石膏线捅开一个洞穴,内里竟暴露一个小小的电子眼探头,只见胡奇用明杖一捅,竟把探头粉碎了,然后他又走到房间的斜对角,用一样的体例又粉碎了另一个探头。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好吧,胡徒弟,只要能从这儿出去,如何都行,但是如何能从这儿出去呢?您又是如何出去的呢?”我迷惑地说。
“这有甚么奇特的,天下就是让人行走的,我闲着没事儿,恰好漫步到这儿,从阿谁小门里一出来,没想到恰好遇见你也在这儿,缘分呐。”
“哦,到那你就晓得了。”胡奇答道。
那响动极其微小,如果不是夜深人静,底子让人没法发觉,那声音仿佛是衣服摩挲的声音,偶尔也异化着一些轻微的仿佛是电流一样的声音。
“有人!”我内心一凛。
“本来玄机在这镜子上。”我心说,照着胡奇说的,把半身镜上面的镜前灯往上一搬,这镜前灯就翻了过来,在灯罩内里公然有一个螺栓,我把螺栓往右边拧了三圈,然后往外一拔,螺栓被拔出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