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仿佛就站在运气的岔道口上,是生是死只能由本身决定,哪条是活路,哪条是死路,看不到出口,猜不到结局,我踌躇不前……
想罢,我穿上外套,穿上鞋,拿动手电筒出了门,悄悄把门关上,怕吵到其别人,轻手重脚的下了楼梯。
我在床上坐了半晌,脑筋逐步复苏了些,屋里一片乌黑,我摸索着找到了台灯的开关,翻开灯,看了看表,是夜里两点多,内里万籁沉寂,只要偶尔的虫鸣。
俄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向门里推去。
奥秘人刨了一会儿土,仿佛刨出了甚么东西,只见他把锄头放在树旁的地上,双腿跪在地上,双手从土里把那东西取出放在树旁,那东西很小,离得又比较远,我实在辩白不出那是个甚么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