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当时已经结婚了？”我问道。
赵大牙道：“俺和俺哥在埋了常秋华的尸身后，回到家，俺哥就对俺说了，他很快也会死，这是他志愿的，让俺不要难过，让俺在他身后照顾好他的儿子，还让俺在他身后帮他做几件事情，他当时仿佛下了很大决计，哭着对俺说他如许做也很痛苦，但他必须如许做，因为他要酬谢常秋华。俺现在也不晓得他说的要酬谢常秋华到底是甚么意义，但他让俺帮他做的事情厥后才晓得多么可骇，多么让他痛苦。”
赵大牙说到这儿，浑身颤抖着，我听得也是毛骨悚然。赵大牙接着说道：“俺当时吓坏了，看俺哥吃完俺嫂的心脏后又躺回了坑里，一动不动，眼都不眨一下，俺吓得很长时候才回过神来，想起之前俺哥对俺说的，七天后不管看到多么可骇的事情都不要镇静，不管他变成甚么都不要不测，让俺把后事措置好，他固然死了，但是会变成僵尸，他在七天今后不会再伤害其别人，让俺不要张扬，保守奥妙。俺照俺哥的叮咛做了，和村里人说俺嫂因为俺哥失落了就疯了，不晓得跑到哪儿去了，也不晓得为甚么，派出所的人也不来调查，俺嫂娘家的人来闹过几次，收了钱就没再来过了，从那今后，俺哥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十几年来一向躺在那偏房的地窖里，直到你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