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对呀,就是西安阎良区七七一厂区寄来的,你如何晓得的?”
我一听,这司机估计是在西安事情的山东人,山东人都爱管人叫“教员”,是客气的称呼,就和京津人爱叫“徒弟”一样。
“哦,这个……没甚么”,我闻声司机冷不丁问我这个,一时也没想起编个甚么瞎话答复,心说你开你的车吧,管我干吗去呢,也没需求把实话奉告你呀,就支吾了一下。
刚开车不久,我的手机响了。我之前那部据张萌讲被人做过手脚的手机放在家里了,走的时候从家里临时拿了一部很早之前我用过的手机,还是诺基亚老式直板的那种,走的太急也没充多少电,我一看来电显现是张萌。
我也感觉这很能够是个圈套,但为了能找到小胖和老秦的下落,我必须去,以是就说了一些安抚张萌的话,让他放心,我不会有伤害,张萌看我执意要去,也没有其他体例,叮嘱我必然重视安然。刚挂了张萌的电话,“嘀嘀,嘀嘀”,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新短信,我刚点了一下检察新信息,还没看到是甚么内容,手机就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