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感到惊奇的时候,我看到窗户外病院的小院里踱过一个身影,这个身影走的很慢,仿佛是在漫步,他的身上一样穿戴病号服,应当也是这里的病人。我看着此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但如何也想不起此人是谁。
本来这内里是卫生间,正对着门的是一个洗手台,上面挂着一面半身镜,看到镜子中的脸,我才放下心来。
我冲他一个劲的摆手,喊道:“还记得我吗?我是郭向东。”也不晓得隔着这类特别的玻璃他是否能闻声我说的话。
看到他这类反应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张子恒如何了?他见到我为甚么像见到鬼一样?莫非……莫非他娘的不是我被毁容了吧!
不管如何样,现在看到张子恒也使我感到很镇静,或许从他嘴里能晓得一些我不体味的事情。
我自嘲的摇了点头,固然我甘愿这几个月中经历的那些事情都是一场恶梦,但究竟毕竟是究竟,我再如何不甘心也没法否定,更何况那些究竟是血淋淋的,它无情地夺走了他们的生命――大毛、唐英、海叔和苏子武。
我瞥见此人走到小院的一角,蹲下身去看着一小片菜地,那地里大抵是种的一些小白菜之类的绿叶菜,能够是病院的病人或者事情职员种来消遣的。他蹲在那边看了半天,然后站起家来,活动了活动,伸了伸懒腰,转过身来。
我这才认识到,看来我是被囚禁起来了,必然有人暗中监督着我,定时给我送水送饭,但没有人和我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