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无话可说了,我就送你一程!”刘震山说完,掌心真气不竭凝集,构成黄色的掌罡。
白衣人嘴角微微上扬,左手向上伸出,悄悄一拍,与刘震山的掌印重合。他掌心真气蓦地发作,银芒闪烁,澎湃的银色罡气逆流而上,沿着刘震山的右手经脉囊括而去。
就在这时,一杆丈二银枪从大门外激射而至,快如惊虹,弹指间就从黄钟山头顶飞过,到了刘震山的身前尺许。
这两人皆是身着蓝色道袍的女冠,一大一小。大的乍看似二十多岁,但细心一看,就能发明那眉宇间的沧桑之气,又像是三十多岁,容颜娟秀,神采寂静,像是不食人间炊火的仙子,那拂尘击飞银枪,便落在了她的手心。
白衣人却双手持枪,简简朴单的一招中平枪,扎向刘震山胸口。
赵胜云只觉一股沛然大力扯动,手中银枪瞬时脱手而出。他神采剧变,却非常不甘心,瞬时一掌拍向道姑的胸口。
而此时,黄钟山倒是神采一白。他本来筹办让这些精锐山贼去挟制刘震山的家眷,逼迫他插手盗窟。如许一来,兵不血刃,刘府的财产就归入了山贼,是一举多得之策。没想到刘震山早有埋伏,竟然悄无声气的处理了这二十个精锐山贼。
刘震山双手刹时像是被亿万牛毛细针扎过,刺痛非常,仓猝放手,飞身后退。
只是这银枪之上仿佛灌注了一股浑厚非常的真气,速率更是快如惊雷,带着强大的动能,即便是刘震山的浑厚功力,既然也被这股劲道动员,不断后退。
“下去防备吧!”刘震山挥了挥手,道。
刘震山的真气本就浑厚非常,再加上白衣人的雄浑真气,顿时撑爆了经脉。就像是一条漏水的管子,真气开端侵入右手血肉筋骨。几近同时,他的身形缓慢倒飞,落在了大堂屋顶,只是右手垂落。明显短时候内真气没法运转到右臂。
几近同时,两个身影从墙外飞射而至,落在了大堂门口。
拂尘撞在银枪之上,一股无形劲气俄然发作,铛的一声,竟然将银枪击飞。
“好!你没有挑选迟延苟活一刻钟,是个值得尊敬的敌手。我会留你家小性命!”赵胜云眼中暴露一丝赞美之色,说道。
小的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模样清秀,身背一把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