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正领着严青菊吃着柳氏让人给她们做的奶油松酿卷酥时,前院服侍的管事婆子来了,抿唇笑道:“二夫人,宫里来了位内侍大人,大老爷让三女人到正厅去。”
三个女人都叫着表哥,小正太钟祺从速回礼,认当真真的模样,极讨人喜好。
“是啊,老夫人和三夫人的娘家嫂子来了。”
阿竹坐在绣墩上,支着小胖手看着院子里那一丛开得正光辉的玉兰花,身后是严青兰欢畅的笑声,丫环婆子们守在中间服侍着。
待得早晨,听父母的壁角才晓得,本来本日永定伯夫人带孙子上门来,是想要将钟祺送到严家属学里学习。这倒是无可厚非,严家虽是京中的勋贵之家,祖上倒是耕读传家,历代族长都正视后辈的学业,使得严家属学在京中一带很有申明。
过了两天,阿竹便在自家花圃里见到了被严青兰硬拽到花圃里玩耍的钟祺,便知钟祺已经住到严家来了,现在已经在严家属学里挂了名。
那内侍又说了会儿话,便告别分开了。
等嬷嬷分开后,柳氏忙批示着丫环给两人漱口洗脸,又整了下衣服,便让刘嬷嬷领他们去了大厅,对阿竹一向拽着严青菊的行动视而不见。
她对这位端庄又老成的大堂姐实在不晓得如何办,连带和她较量都感觉无趣,本来觉得阿竹返来多了个能够欺负的,但在上回被阿竹刺激过一次,不知如何地,反而害怕起她来,只要严青菊才是最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