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笑了笑,不再谈这个话题,说道:“你好生保重身子,待下个月,青菊和青兰丫头也要生了,你们姐妹俩豪情好,此次你出事儿,她们两人都担忧不已,几次打发人过来扣问,等她们生后,你们姐妹几个也能够多交换一下育儿经。”
自古婆媳妇干系就难措置,柳氏恐怕她内心产生怨怼之心,对安贵妃也不尊敬,若被人抓住不孝的把柄,轻则不过是几句斥责,重则但是要被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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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时候,她方光荣靖安公府此时因为老太君毕命,退出了朝堂,不然靖安公府作为端王的妻族,估计也难逃被人谗谄的运气,就算没错也能揪出点错来。何况这类存在了百年的大师族,哪能真的没有一点黑汗青?
柳氏摸着她的发,轻声道:“当时你环境危急,宫里带来了贵妃娘娘的懿旨,说要保孩子……厥后王爷返来了,他说要保大人。”柳氏叹了口气,“今后好好地和王爷过日子罢,贵妃固然有些……不过那也是王爷的亲生母亲,你莫要怨怪她。”
直到进了产房,在那样的痛苦下,她才晓得再高贵的女人,在房产里统统的庄严都是个屁,只要安然生下来才是事理。如果当时她支撑不住,恐怕宫里便出来一句“保孩子”了。
以是,完整没有理睬。
“胡说,他只是饱满一点!”阿竹忍不住辩驳道,哪有作老子的嫌弃儿子胖的?一看他仿佛要将胖儿子抱走,从速往床里头缩了下。
陆禹忍不住浅笑,又亲了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