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夫人如何听不出她话里的意义,对纪显媳妇称的是“四mm”而不是世子夫人,看来打的是亲情牌,明摆着她现在不是以端王妃的身份过来,回绝她们上来攀干系奉迎之类的,实在是让人羞恼。不过对方是亲王妃,即便她看着端着笑容,看着实在可亲,但她们可不敢随随便便地获咎,说了几句话,便恭敬地引着阿竹去了砚墨堂。
以是说,他的王府被这个女人鸠占鹊巢了,是不是这个女人下一刻会说,连他也是她的,她欢畅了就答应那些女人来睡他,不欢畅了,就将他丢了,连带的哪些个女人都不屑睡他?!!
丹寇得知阿竹过来,亲身出来驱逐,歉意地表示严青菊现在在做月子不宜出门来驱逐。
传闻严青菊生了,第二日,阿竹顿时大包小包地筹办好,让人套车去镇国公府。
初生婴儿的肌肤都是红红嫩嫩的,严青菊家的小包子没有她家的胖儿子大团,小小的一个,被包裹在襁褓里,已经睡着了,嫩嫩的小嘴一抿一抿的,脸还没有长开,五官细细的,看不出来像谁。
“多亏了三姐姐派了甲五过来守着,当时世子没有返来时,老夫人和婆婆带着大嫂过来,我在产房里听到她们的声音,差点都要分了神,幸亏有甲五在,才没有引发甚么乱子。”
“行了,你明天赋生完孩子,不宜下床呢。”阿竹也是过来人,天然晓得严青菊现在的处境,笑着道。
齐王会对端王妃脱手的动机不过是那两样:一能够打击端王,二是若端王妃出事,端王无子嗣,对端王夺嫡更倒霉。端王一向是统统皇子中处于最无益职位的阿谁,齐王天然心急地想要撤除他。但也太心急了,才会出这等昏招。
“我本日过来只是为了看望四mm,你们不消如此客气。”阿竹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矜持而冷淡。
秦王府里,伤已经好得差未几,但还是在府里养伤的秦王也接到了镇国公府及林尚书府的动静。
“是个安康的孩子!”阿竹笑道,抱了会儿,方让奶娘抱归去。
“生孩子哪有不疼的?过了就好。”那的确是个恶梦,再高贵的女人进产房时没有涓滴的庄严可言,阿竹想想至今还是心不足悸,不肯意回想太多。
见他窝在那儿生闷气,秦王妃有些迷惑他如何又拉着个脸了,心道男民气真是海底针,日日都这般情感化,那么轻易炸毛,也不晓得那些皇子会不会直接将他给吞了。
“你听到这动静就不会想说些甚么吗?”秦王讽刺道。
秦王看了她一眼,内心嗤笑她的妇人之仁。
严青菊有些舍不得她,拉着她的手道:“三姐姐的身子真的没事了么?你上复生小世子时受了苦,我又不能去看望你,内心一向担忧呢。”
说了会儿,便见奶娘将刚喂了奶的小娃娃抱过来,阿竹伸手接了过来抱在怀里。
阿竹猛地站起,顿时哭笑不得:这都是扎堆着生孩子呢。
阿竹也听甲五返来禀报过了,心说镇国公府的女人公然是极品,一副巴不得人家难产一尸两命的作派,真不知上辈子是结了多大的仇恨,这辈子才这般暴虐。
但是,就在秦王揣摩着这些时,他刚要捎假回朝堂,便传闻了一件极其颤动的事情。
看了孩子,确认了严青菊没甚么事情后,阿竹怕打搅到她安息,便要起家告别分开了。
秦王妃安静地看向他,手指抚着下巴,思考了下,击掌道:“王爷是想说枯潭寺的解签的那老衲人公然佛法高深,说得太准了么?”
阿竹笑眯眯隧道:“我现在不是很好么?”
“王妃真是贤惠大肚呢,本王是不是该犒赏一下王妃的识大抵?”秦王恨得忍不住开端冷嘲热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