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竹很快又抖擞了起来,如同陆禹说的,过了年再说罢,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并且,现在朝堂上那么乱,因为江南盐政案,他获咎了那么多人,临时退出朝堂也是件功德,免得再被天子当作炮灰使。
秦王差点气了个仰倒,到底是谁不负任务?有哪个作母亲的会想着带着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去边疆刻苦的?也不怕路途悠远艰幸,一个小婴儿受不住!
她看得心疼,但本身当时正在坐月子,又是个内宅妇人,在朝堂上帮不了他,并且她也没有才气去帮他在朝堂上和那群老狐狸周旋,只能尽能够地管好本身、照顾好胖儿子,让他不必在外头与人斗智斗勇时,还要为内宅挂记。
“没那么久吧……”陆禹忍不住道,被她瞪了一眼,便不说话了,免得她真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