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扯了下他的美髯,附到他耳边道:“阿爹,也许阿竹不消进宫了呢。”
严祈文见他神采又规复了峻厉,固然另有些话想要和他抱怨一下,但见他端茶了,只能恹恹地带阿竹走了。
太夫人也暴露怠倦之色,其他人见机地跟着分开了。
莫非端王也同意阿竹不进宫?
严祈华却沉思起来,他在殿前行走时见过这位少年王爷几次,那少年看起来就像位矜贵清傲非常的皇子,却又极得天子爱好,乃至恩宠过分,无一皇子能出其右,也将他架在风波尖普通,成为统统皇子的目标,众矢之的。按理说端王的处境理应是非常伤害方是,但他却恰好每次皆能化险为夷,除了为人比较狷介倨傲外,并无其他让人垢病之举,乃至各方面皆是极优良的,有成为太子的资格。
“竹丫头快给祖父说说你明天进宫的事情。”严老太爷笑呵呵地拉着阿竹说道,“听西府的人来讲出宫时你们还碰到端王的车驾,和祖父说说端王殿下叫你去干甚么?说得好,祖父送你几副前朝大师的丹青如何?”
“好了,阿竹明天出去了一天,应当也累了,祈文你带阿竹归去安息吧。”严祈华直接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