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考间,柳昶已经看完了手上的书,碧草和钻石忙服侍他用甜汤。

柳昶眉眼精美,但五官组合在一起并非如何超卓,充其量只能说是斯文清秀,但与那独特的笑容组合在一起,便构成一种独特的魅力,比起出身伯府、样貌漂亮的钟祺还要超卓几分。

阿竹上前给未会面的娘舅存候,获得了娘舅大人给的丰富的见面礼。

就像有一回,严青兰又想来作弄柳昶,趁着柳昶在看书时,用心不谨慎打翻了茶盏,茶水泼到了柳昶手中的书上。柳昶当时愣了下,然后仓猝忙地用袖子汲了水,又将那书拿到阳光下晾晒。等做完这统统,见严青兰若无其事的喝茶和钟祺说话,便走了过来,开启了他群嘲的技术,语气刻薄得能让个大人惭愧,严青兰天然被他说得泪奔而去,过后见到他都绕道而行。

端王为太后斋戒礼佛半个月,返来便奔皇宫,并且在宫里一呆就是几天,恐怕他在枯潭寺的行动是皇上授意的了。一个未及弱冠的皇子,除了帝宠,看起来也没甚么权势,乃至比不得已经参与朝政的七皇子周王,倒不如何惹人重视。

思考了会儿,阿竹便道:“端王深得帝宠,固然已开府,不过传闻皇上经常让他在宫里过夜,宫中还留着他之前居住的宫殿。”固然说是帝宠,但在阿竹看来,的确是架在火上烤的小鸟一样,就不晓得甚么时候会被烤熟了。

小书房里,柳昶正端端方正地坐在书案前,双手中捧着一本括印的孤本,态度端方又松散,仿佛他手中捧着的是绝世珍宝。

柳昶抿着唇笑,灵巧地坐在一旁。

严祈文亲身送他出了大门,揣扶着喝了两杯酒的大舅兄上马车时,柳城俄然抬高声道:“西北胡人那儿近两年来并不承平,镇守武将几翻更调,恐怕要肇事,这几年你在京时谨慎一些。”

阿竹嘴角抽搐了下,柳氏这话……为毛有种打趣的意义?顿时有些头皮发麻,不敢再作态了。

柳昶却笑道:“表妹灵巧听话,天真烂漫,是可贵的真脾气,我不会笑话表妹的。”

严祈文并不推让,晓得舅兄成心给老婆和女儿做脸,他也乐得接管。

柳昶认当真真隧道:“姑父存候心,侄儿晓得。”

钻石有一张小家碧玉的脸儿,端的清秀,不过性子却不如何小家碧玉,反而有些凶暴,更可贵的是忠心,就算阿竹指鹿为马,她也会拥戴。只要忠心,其他的缺点也不必计算太多。

柳昶用完了甜汤后,站起家来活动了会儿,又去看了下阿竹练的字,点评了一翻。

这悲催的天下!男人竟然保养得比女人还好,女人又要筹划家务又要生儿育女,不太短短几年,便成了黄脸婆,男人反而还是四十一枝花。在她所见的这天下的几对伉俪中,仿佛都是这类环境。

时候在谈天中过得缓慢,很快便听守门的婆子说下衙返来的严祈文带着亲家舅老爷进门了,他们先去拜见了太夫人和靖安公,然后又见了严祈华,方到严祈文伉俪所居的五柳院。

“这就是阿竹吧!”柳城将手盖在阿竹脑袋上摸了下,严厉的面庞暴露淡淡的笑容,阿竹这副胖墩墩的模样是柳家的遗传,天然让贰心中多了几分欢乐,又道:“我进京时带了些西北那边的毛皮,另有一些小玩意儿,明日便让人送来给阿竹做几件衣裳。”

知女莫若母,一看阿竹这娇腻腻的模样,柳氏便气定神闲隧道:“你又想起甚么幺娥子?也不怕你表哥笑话你!”

柳城身材颀长,面庞俊雅,沉稳慎重,团体看起来很有风骨,长相身材皆极合适这期间对男人的审美,已经是三十有三的中年大叔了,但如果与何氏站在一起,不像伉俪,反而像相差了十岁的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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