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配房里,甲二和甲三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身上还是那袭若隐若现的青纱装,并且因为被绑的角度,使得那对浑圆的玉兔几欲要跳出来,可谓是□□撩人。可惜这里没有赏识的人,四周不是女人便是去了根的内侍,任她不幸兮兮地挑逗着统统人,却无一人产生顾恤之心。

安贵妃责怪道:“你这孩子,如果他们不慎伤着你如何办?”一张宜喜宜嗔的容颜带了点嗔意,真真是风情无穷,也让承平帝看得心生波纹。

安贵妃听得捏了捏帕子,正欲要说甚么时,承平帝已经起家,说道:“朕另有些奏折未看完,爱妃先安息罢。”便让人摆架去乾清宫。

承平帝见到陆禹过来,不待他施礼,已经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让他坐于身边的位置上,问道:“朕传闻你本日去了校场,如何,对朕的那些金吾卫有定见?”

时候卡得真是太好了!

安贵妃出身怀恩侯府安家,因其姿色妍丽,一朝选在君王侧后,便被封了妃。直至厥后生下独一的儿子陆禹,便升为了贵妃,虽未能掌管凤印统御六宫,但因皇后无子,又是个贤淑不过的,不肯意理事,便让贵妃协理后宫,可谓是皇后之下无人能出其右。

陆禹恍似未觉,只道:“过几日,给柳城下帖子。”

到了凤藻宫,早有凤藻宫的总管内侍汪明守在殿前等待,见他到来,谄笑着迎过来,说道:“王爷可算是来了,娘娘一整天都盼着您呢。”

陆禹无不成地应下了。

承平帝笑道:“安阳确切是个喜好热烈的,届时便让小十去凑个热烈。”

膳毕,安贵妃服侍父子俩净手喝茶解腻时,又想要旧事重提,承平帝不容质疑隧道:“小十的婚事朕自有主张,总不会虐待了他。”

如果其他皇子听了这话指不定诚惶诚恐了,但陆禹只是微微一笑,说道:“父皇,儿臣不过是见他们在校场上比试,一时手痒,也想去尝尝儿臣的拳脚工夫罢了。究竟证明,儿臣不过是因为身份,他们皆让着儿臣罢了。”

陆禹的面貌遗传自安贵妃,却又比安贵妃多了份清澈,眉间少了那份属于女子的柔媚,多了份男人的阳刚,却不失昳丽。

*****

但是安贵妃仍然如平常般只能唱独脚戏,陆禹和承平帝对视一眼,承平帝便打断了安贵妃的唠叨,让宫人摆膳。

因而两女疏忽了那女子由不幸化为气愤的目光,计算着时候差未几了,顿时到澡堂前候着,待听得内里传来了声音,忙出来服侍已经沐浴好、穿上内衫的主子换衣,一人拿了洁净的帕子为他绞干那头如丝绸般的长发。因为离得近,两女乃至能嗅到他身上披发的灵犀暗香,又混着淡淡玫瑰的味道,醇厚之极。

正伸手弹了片花瓣,水中悄无声气地倒印出一张绝色的容颜,肤如凝肌,眉如远山,一双大眼睛如秋水般盈盈欲滴,身上穿戴的青纱裹不住成熟的女性曲线,一股暗香在鼻端暗动。

嬷嬷答道:“王爷宫里的内侍说,颦心女人还被绑着。至于当时,王爷在沐浴,只要他和颦心,产生何事并不得知。不过颦心还是完壁之身,时候又短,想来没产生甚么事情。”

安贵妃送着天子出了凤藻宫后,想想还是意难平,召来了亲信嬷嬷,问道:“颦心现在如何了?当时环境如何?”

安贵妃又看得感喟,对承平帝道:“皇上,您瞧他,过了年就十七了,也该找媳妇了,却还是这般……”想到先前她派去儿子身边的那些宫女的了局,顿时烦闷不已。

陆禹回到寝宫,值守的侍卫何泽跑了过来,摒退摆布后,递了信给他,抬高声音道:“王爷,荆州那儿有动静了。据闻西北的胡人有些异动,似是荆王让人去游说了那些胡人,想要将京里的目光引到西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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